如果能够重来一次,窦匕儿发誓不会再坐路尘的飙车。
这是飙车吗?这的确是玩命!
路尘扭头扫了他一眼,脸上笑容充满戏谑。
路尘闪身躲过。
关头他想让这逗比尝尝被扁担磕痛屁股的滋味。
“路小土,我跟你没完!”
“这……不太好吧?”
“你丫的路尘,我算是弄明白了,你这是用心整我的,有谁像你如许开车的?觉得这是500CC的雅马哈啊?这是爷爷级的褴褛!”
窦匕儿一副不情不肯的模样,死死拽住车把子,就是赖着不动。
“我身骑白马,走三关。我改换素衣,过中原。放下西凉无人管,我一心只想王宝钏……”
滴……滴滴……
窦匕儿还想发作,就在这时候,前面传来一串放肆的鸣笛声。
喊停是没用的,尖叫也是徒劳的,告饶?不存在的!在路尘的率性下,统统都显得如此惨白有力。
他不得不使出吃奶之力,用力拽住前面的扁担,他怕本身略不留意,就被甩出去。
让你真正体味到,甚么是“屁滚尿流,方显逗比本质”,甚么是“水至清则无鱼,人至逗则无敌”。
窦匕儿对路尘的眼神视若无睹。
“尘哥,尘爷,慢点!”
这是真正的蛋疼!
“别废话!老司机带你飙一波。”
路尘憋着一脸的坏笑,内心正偷着乐。
眨眼精,以超越每秒两次的速率秀了起来,同时,用不咸不淡的闽南语哼起了小曲,表情甚是镇静。
他装做没听到,右脚在档杆上连环操纵,连推几档,右手油门更是拧到了底。
来自路尘的神操纵,营建出无数惊险的刹时,让窦匕儿的肾上腺素激增爆表,他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,一次次屏住呼吸,方才松了口气,又再度悬了起来。
“闪你妈的闪?路又不是你家开的,你能走,老子就不能走?觉得开豪车就牛叉?”
汉中路,金陵城骨干道,路上车水马龙。
速率降下来,窦匕儿终究松了一口气,整小我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,满身被汗湿透了,他惊魂不决地号令道。
……
路尘不怀美意地笑着道,顺手去夺车把子,生生将窦匕儿的爪子掰开。
路尘大马金刀跨在摩托车上,拧开钥匙,右脚就着启动杆猛地一踏,共同右手的油门,摩托车喘着粗气,轰的一声被策动了。
弯道急转、夹缝穿越、告急遁藏、奔腾停滞……
摩托车自带颠簸结果,颤得如同筛糠般,看上去随时有散架的伤害。但终究还是带起一股刺鼻的汽油味,一溜烟冲了出去。
一辆褴褛的嘉陵摩托车,前面挂着一担大桶,风驰电掣的穿行在车流当中,如同一只钢铁犀牛,超车遁藏闪躲,灵动而飘忽,一点都不受繁忙交通的影响,引发阵阵哗然之声。
……
“滚后座去,你这车那么拉风,让我这老车把式练练!”
他削尖脑袋也想不出,路尘到底如何驾驶的,竟然将额定最高时速70码的摩托车,开出了80码的速率,并且还是在都会门路中,如同一骑绝尘,穿行在大车小车人流穿越的贩子里。
“接着!头盔。”
听到路尘的话,窦匕儿猛地打了一个寒噤,内心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只见他左手压着聚散器,直接挂档,轰大油门,顺势一松聚散,摩托车如同发飙的犀牛,直接蹿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