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身骑白马,走三关。我改换素衣,过中原。放下西凉无人管,我一心只想王宝钏……”
如果能够重来一次,窦匕儿发誓不会再坐路尘的飙车。
正所谓艺高人胆小,路尘有本身的底气!
一起上,窦匕儿大声嚎叫着,但路尘却毫不睬会,兀自沉浸在猖獗飙车中。
路尘闪身躲过。
行,哥满足你!让你尝尝被逗的滋味。
窦匕儿兜头就骂。
窦匕儿逗比,纯属天然无公害,他本来就缺心眼,举止之间,平常自带逗比结果,逗得没心没肺,逗得撕心裂肺,逗得能够让你思疑人生。
摩托车嘶吼着,拐进一条康庄大道,倒是近几年才修起来的“皇城路”,直通皇城大旅店。
来自路尘的神操纵,营建出无数惊险的刹时,让窦匕儿的肾上腺素激增爆表,他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,一次次屏住呼吸,方才松了口气,又再度悬了起来。
“尘哥,尘爷,慢点!”
只见他左手压着聚散器,直接挂档,轰大油门,顺势一松聚散,摩托车如同发飙的犀牛,直接蹿了出去。
头盔嘭的一声摔落到地板上。
但论斗力量,他那里是路尘的敌手?硬生生被路尘给扯到摩托车的后座上。
“别废话!老司机带你飙一波。”
关头他想让这逗比尝尝被扁担磕痛屁股的滋味。
看到窦匕儿这个模样,路尘也没脾气了。
最狠的是屁股被扁担磕中,恰好压到某个部位,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蛋疼!
“妈呀!飞起来了,靠,我的谨慎脏受不了了,快放我下来!”
……
这是飙车吗?这的确是玩命!
路尘大马金刀跨在摩托车上,拧开钥匙,右脚就着启动杆猛地一踏,共同右手的油门,摩托车喘着粗气,轰的一声被策动了。
路尘憋着一脸的坏笑,内心正偷着乐。
路尘主动忽视地上那顶头盔,死死盯着窦匕儿,恨不得上前一脚将他踹飞。
谁让你要挂着一担子鱼桶过来?磕瘪了也该死!
路尘铁了心要整他!
汉中路,金陵城骨干道,路上车水马龙。
窦匕儿变戏法般,从前面的大桶取出一顶同版的“青青草原”牌头盔,直接扔给路尘。
前面的窦匕儿尖叫一声,差点没被抛了下来。饶是如许,整小我重心也被推到扁担上,两只脚更是重重地撞在两只大桶上,痛得他呲牙咧嘴。
“你丫的路尘,我算是弄明白了,你这是用心整我的,有谁像你如许开车的?觉得这是500CC的雅马哈啊?这是爷爷级的褴褛!”
路尘不怀美意地笑着道,顺手去夺车把子,生生将窦匕儿的爪子掰开。
这就是修仙者跟凡人的辨别!
他走到摩托前,将钥匙拧向一边,轰鸣声戛但是止:
一辆褴褛的嘉陵摩托车,前面挂着一担大桶,风驰电掣的穿行在车流当中,如同一只钢铁犀牛,超车遁藏闪躲,灵动而飘忽,一点都不受繁忙交通的影响,引发阵阵哗然之声。
窦匕儿一副不情不肯的模样,死死拽住车把子,就是赖着不动。
那头盔破风而来,同时扬起一股鱼腥味。
“路尘你妹,这是打击抨击!”窦匕儿忍痛嚎叫道。
弯道急转、夹缝穿越、告急遁藏、奔腾停滞……
被窦匕儿逗乐,路尘的玩兴多少也上来了。
滴……滴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