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小周天境地的妙手。”大管家惊呼起来,他可晓得一流妙手的可骇,这等境地的人若要拼了命暗害人,绝对多数人都不能幸免。
“他本就是世家子,机谋之道不会不知,传闻段小子差点丧命后才幡然成熟,荡子转头啊,现在就是与那些大世家的杰出后辈比都不见得减色多少。
“爹,你这招祸水东引之计高,真高,秦司衡想让段青玄死,我们偏要去救,只是就是不知阿谁段青玄能对峙几天。”
经父亲大人一一陈述,佟天寿这才清楚段青玄之前的光辉事迹,不由讪讪一笑,道:“还真是……不得了,让人刮目相看。”
太师椅上坐定,计然抚须含笑,拿过大管家递过来的信,低声道:“我的乖外孙儿又来信了,他前次来信不是说要来麽,现在恐怕都在路上了。”
佟世南点头道:“怕是不怕,他秦司衡再霸道,也不成能公开欺辱上门,就怕他躲在背后里谋算,有默算偶然下,我们毕竟过分亏损。”
计然年七十七,计家剑法炼制最高第六重的大美满之境,外人乍看之下觉得不过五十高低年纪,精力抖擞,说话中气实足。
佟天寿幸灾乐祸道:“段青玄越短长越好,最好直接弄死秦司衡就更好了。”
“那如何办,总不能让他肆无顾忌的在背后算计我们,而我们光看着甚么都不做吧。”佟天寿着恼道。
大管家闻言也是震惊不已,他不成置信道:“段候爷如何又被刺杀了,之前那两个花家余孽不是已经被杀死了吗?如何另有人要杀他?”当朝从三品侯爵接二连三的被刺杀,这要不是晓得段青玄的品性,他都要觉得段青玄是不是作孽太多的原因。
佟世南瞪了眼儿子,说道:“不是太看得起他,我倒是在想是不是太太低估了他。行轰隆手腕措置家奴就不提了,你看看他措置以后的手腕,再看看如何措置峨眉派的纠葛,特别设圈套抓捕花少官那事,连续串的事情证明,他哪像一个少年人的模样,清楚是个伎俩老辣、心机周到的小狐狸。”
拆开信,他刚看一眼,神情蓦地大变,一目数行,数息之间看完不长的信。
段青玄晓得事情瞒不住才照实相告本相,更点明不让计家管,但老侯爷拿定主张,当即雷厉流行联络其他几家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