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浴缸外,行动不便,只能跪下来,让她抱稳本身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清苓开端嗟叹,身子扭得如蛇普通,“不敷……不敷!”她哭喊起来,“不敷……多点……”
“帮我……”清苓望着他,难过地祈求。
“醒了?”贺璘睿为了照顾她,又拖了茶几到床边办公。听到她的声音,他仓猝转头。
他扶起她,端了一杯净水到她嘴边:“喝一点,你有点脱水。”
她两只手都缠着纱布,左手几近惨不忍睹,不但手掌上缠满,手腕、手臂也缠了一长段。全部纱布都被水湿透,更有血液从内里染出来。右手稍好,只要手掌缠了,但因为之前一向握着玻璃,伤势却比左手严峻,纱布染的红色也更深。
贺璘睿回到别墅,将清苓抱进浴室,装着药品的袋子往洗脸台上一甩,就开端脱她的衣服。
清苓俄然挣扎起来,想抽脱手:“放……难受……”她用力扭动着,浴缸里的水哗哗地往外扑。她太难受了,想安抚本身。
“好难受……”清苓咬着本身的手背,痛苦地抽泣。
停业员愣愣地拿了一盒保险套,其他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拿了几遍,开端算账。
“躺在浴缸里。”贺璘睿说。她身上滚烫,指尖却冰冷,全部嘴唇都冻乌了,满是之前在卫生间用冷水沉着本身的原因。
贺璘睿看她的模样,再忍下去估计要出事了,来不及脱本身的衣服,将她双手环在本身脖子上:“抱稳,别掉下去。”
清苓喝了两口,感觉喉咙舒畅很多,便想本身捧着,成果刚一动就被贺璘睿禁止:“你手都是伤,这两天不要动。”
“啊——”清苓大呼一声,快感澎湃如潮流般开释。
清苓醒来,浑身绵软有力、口干舌燥,只能睁着眼看着天花板。
贺璘睿让她躺下去,诱哄道:“乖,轻一点,别影响我给你措置伤口。”
贺璘睿只好再插手一指,最后加到三根,按着影象中的点,寻觅到她深处最敏感的那处软肉,狠狠一压。
清苓有些委曲,有些哑忍,乖乖地躺着,翘臀有一下没一下地起伏。
贺璘睿看了一眼,放下措置了一半的伤口,起家脱衣服。
“纱布、创伤药、创可贴、保险套!”贺璘睿站在停业员面前,一口气报完本身想要的东西,拿出钱包,“快点!”
很好。他巴不得捧在手心上的女人,就这么被人害了……
她想要坐起来,一不谨慎碰到伤口,又倒了下去。
清苓浑身抽搐,紧紧揪住他的衣袖,哆颤抖嗦地嗟叹着。
贺璘睿让她躺好,将她两条手臂隔在浴缸上方,然后拆掉纱布,重新措置伤口,眼眶红得要滴出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