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雷双手托着搓衣板站在了张龙的面前,严厉之情,一如托着一柄尚方宝剑。张龙就迷惑儿了,这搓衣板看着是挺富丽的,但也不至于如此看重吧。
“你老妈生前,是一个权势很大的门派门主的女儿,只可惜,因为你老妈向来不肯提起这个门派,以是我们张家只晓得这个门派的存在,却对其一无所知,乃至连名字都不晓得。”说到这里,张雷皱了眉头,有些不耐地对着张天德挥手道:“还是你和他说吧。”
“至于这是甚么东西,我们也不晓得。”张雷开口了,他看了几眼那搓衣板,又背手望着面前虚空,喃喃道:“不过这确切是你母亲留下的,并且非常首要。她生前固然从未说过这东西到底叫甚么,又甚么用处,却老是与它形影不离。而当年张家那场恶战,我思疑那些人也是冲着这东西来的。”
他低头,再度细细地打量着搓衣板,试图从中找到能让爷爷和老爸如此看重的启事。
怪不得爷爷和老爸如此看重这搓衣板,本来是母亲的东西,那便能够解释了。虽说爷爷和老爸很少提起母亲,但在张家一些下人的嘴里,张龙还是听到过一些母亲的信息,母亲当年不但具有绝世容颜,并且在进入张家以后,里里外外也非常无能,伶牙俐齿不说,武学天赋也绝佳,说成是奇女子也不为过,即使是爷爷张雷都谦逊三分。
早就记不起母亲的模样了,当初年纪太小,除了能恍惚地记着那一场烽火外,其他甚么都记不住。
深深的思念,油但是生。
张龙的心又是一颤,一下子就来了兴趣,蓦地昂首,定睛看着爷爷道:“爷爷,您是说我们张家阿谁夙敌?”
“厥后……”张天德停顿了一下,目光闪动仿佛沉浸在了甚么夸姣的画面当中,然后便直接跳过他和莫雪之间那统统的夸姣,说到了重点,“厥后我们结婚了,从结婚那天开端,便不竭地有着陌生的武者找张家的费事,并且来的人越来越强,越来越多,直到那年张家遭受突袭……”
如果遵循搓衣板的代价来看的话,这块搓衣板,绝对是搓衣板界的战役板!
闻言,张龙看向了张天德,父子对视,张龙能清楚地看到父亲眼底那一抹化不开的哀伤,深吸一口气,他才悠悠地说道:“当你我遇你妈相遇实属偶合,她从不说本身的出身背景,我也只晓得她叫莫雪。当初年青气盛,又有你撑腰,我也并不怕甚么,更不在乎你妈妈背后会不会有甚么权势。”
“咣……哎哟!”
张龙缩了缩脑袋,不屑地撇了撇嘴,心想,不是搓衣板就不是呗,干吗发这么大火。
“不是洗衣服用的?”张龙揉着后脑勺,眨巴着眼睛看了几动手中的搓衣板,又道:“那这搓衣板干吗用的?哦……”俄然,张龙恍然大悟,然后邪笑着看向了张天德,挑着剑眉道:“老爸,这东西不会是老妈特地给你筹办的吧?啧啧,这棱角,锋利如刀啊,您膝盖还好吧?”
张龙再度眨眼,高低打量了一番手中的东西,如何看如何像搓衣板啊,迷惑道:“不是搓衣板,那是甚么?这玩意儿看着就是个搓衣板吗。”
一股属于金属的生硬味道扑鼻而来,令的张龙皱了皱眉头,不解地昂首看向了爷爷,不明白他将这搓衣板拿出来想要干毛。
如果那位门派的门主还活着,那就是说,攻击张家的,很能够是老妈的父亲了,也就是张龙的外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