掰开手指,周洋一条一条地列举着我的罪行:“晚自习早退、早自习没来、正课早退、无端旷课,你说,主任会如何罚你?”
“人家练了甚么特别武功吧,平常!”
试卷上的分数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睛。
我白了他一眼:“如许的人生还能有甚么功德产生?”
还我安好调和的校园啊!
周洋很诚笃地摇了点头:“这到没见过。不过会进犯人的藤蔓到是见过几次!”
与其到时候费经心机袒护异种族的存在,制止浅显人产生发急,到不如从一开端就让统统人都接管这类战役平常来得简朴便利、一劳永逸。
周洋戳了戳我的脑袋,安抚道:“好啦,别唉声感喟的,人生还是会有功德产生的。”
老子畴昔十六年可底子没过过这类平常好不好!
底子一点都不平常好不好?
由此看来,“天下的认识”底子就是个熊孩子,还是率性到不可的那种极品熊孩子。这货如果站在我面前,我必然一巴掌乎上去,分分钟教他重新做人!
我看着周洋,语气艰巨:“你……还见过邪术少女群殴?”
面前一亮,周洋的面孔居高临下地呈现在我的视野中。他抖了抖手上的试卷,用教诲主任的同款语气严厉地说道:“年青人啊,不要那么悲观。你看看你的分数,还是很有料的嘛。两只鸭子,一只能够做成北京烤鸭,一只能够做成乐山甜皮鸭――还是很丰厚的嘛。”
脑筋里灵光一闪,俄然想起一件事来。我朝着周洋招了招手,低声问道:“你明天晚自习有没有听到甚么奇特的声音啊?”
摔!(′д`)…彡…彡
周洋勾着腰,偷偷摸摸地想溜走,被我一脚踹在地上,摔了个狗吃屎。
真是奸滑啊,奸滑。
面前的事物天旋地转,这天下真是疯了。
物理课代表递过来两张卷子:“前次的随堂测验出成绩了。”
我的手一抖,冷静地分开了坐位。
打击一个接一个,人生有望啊!
回到黉舍的时候,早上第二节课已经下课了。
“浅显?”我端着周洋的脑袋上高低下、左摆布右、仔细心细地查抄了个遍,终究肯定这颗充满了不成描述物质的脑袋瓜子还在普通运转,不断念肠又确认了一句:“你说这很浅显?”
如果天下的平常和非平常是由“法则”来规定的,那么在这个天下上独一能够窜改法则的力量就只剩下“天下的认识”了。
既然奶奶身为司冥君的身份透露了,那么以后各种异种族必定会纷至沓来,到时候必定是免不了各种混战。既然有战役,那么这里“哐”的一下,那边“哄”的一声,各种爆炸、闪光必定是免不了的。
周洋歪着头看了好久,恍然大悟:“啊!阿谁啊,我听到了。你方才说‘奇特的声音’,我还觉得你在说甚么呢,本来是炸弹响啊。我闻声了,我们全校都闻声了。但是,那声音不是很浅显吗?”
“就是阿谁……很大的一声响。砰的一声,就跟炸弹一样。”我手舞足蹈地比划着,尽力重现昨晚的惨烈场景。
我哀叹一声,向后倒去,乌黑的试卷就像块白布一样盖在我的脸上。
周洋点头晃脑:“很遗憾,没有。”
“我身材不舒畅,去校医室。”
“谁是学霸?谁是学霸?我们班里有这号人吗?”周洋笑着将试卷从脸上拿下来,细心地抹平了,拿起笔就在分数上勾画。“要我说啊,你也不消这么愁眉苦脸的。归正你家里现在又没人,没人管你,也没人在乎你的分数,多安闲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