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厥后呢?”江翌眉头一皱,问道。
薛小军家住的还是八九十年代的大院子,三间堂屋,两间偏房,一个大院子。现在已经很少能见到这类老宅子了,要不是这里是城乡连络部,屋子早就拆迁了。
恰是奔着高人为,薛小军才做了一名海员。
开门的是薛小军的爸爸薛洋,薛洋本年五十多岁,但看上去头发都白了,脸上充满了皱纹和老年斑,活脱脱一个古稀白叟的模样。
床上躺着一个青年,这青年神采惨白,嘴唇发紫,固然紧闭双眼,但还是能看出眼圈发黑。
“病毒传染?”江翌没有说话,而是坐到了小军的床前。
“东方货运个人?”江翌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底。
“小军这是如何了?”江翌走到薛小军的床前,发明他病若游丝,还剩下最后一口气,他不由急道。
江翌看着薛洋,心中感慨一声,薛小军家的环境也不好。薛小军的母亲归天的早,是爸爸薛洋把他拉扯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