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甚么去了!”
固然白芷的话语听起来都是在怒斥祝安,但是面冷心热的白芷实在很体贴她这个独一的门生。
“这是甚么环境?是癫痫吗?”
祝安低着头碎碎念。
“甚么狗屁你记我恩典,甚么狗屁我是你们王家大仇人,还说甚么我一声令下,你们王家万死相随?这都有甚么用啊!还说只要有事给你打电话?我特么连个手机都没有,如何给你打电话!”
“祝安!你给我站住!”
“我没有乱动,只是在做一些简朴抢救。”
实在一两千块钱对于现在的祝安来讲,也是很多了,但是祝安本身抱有的希冀太高,导致他现在内心很不平衡。
“你如何就这么短长!每天给我谋事!”
而眼下,老太太身边,围着的人也越来越多。
白芷看着祝安超脱的淡然侧脸,蓦地想到了一个词语。
“你不是我们黉舍的!那就是中医学院的了!你从速拉倒吧!一其中医学院的下三滥,晓得些甚么抢救的办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