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俱都暗自感喟,赞美陈先达的高风亮节。
到最后,几近像是往外喷洒。
没有花梢。
“……”
他是来搞批发了?
何况处所是陈家的,牌也是你陈家供应的,别人如何做手脚?
他手指一松,牌掉在桌上。
只凭这一点,他仿佛就已经赛过了陈旭一筹。
但那又如何样,甚么叫作弊?把戏本来就是障眼法,本来就是作弊!比的就是谁的作弊伎俩高超!
方才浩浩大荡,办事员花了很大力量搬上来又放开的一百副牌,完整不见了踪迹,仿佛它们从未在这个天下存在过。
“是单手出牌。”陆凡改正道。
一百副牌?
“小兄弟,你刚才说的话,不是开打趣?”陈先达盯着陆凡的双眼,似要看出一点端倪。
这里毕竟是陈氏个人的总部,天然不会缺扑克牌,但酒吧里却不会筹办这么多,办事员有些难堪地望向陈旭。
慢,比快更难。
但是现在看来,貌似是脚本拿错了,这个看上去土里土气,连酒都没喝过的家伙,竟然如此霸气,敢正面对阵陈旭!
……
陆凡道:“和之前一样,全都拆开,放到桌上。”
一边走,一边持续扔牌。
陆凡干脆不再把牌往桌子上放,而是直接丢在地上。
“先生,这些牌要如何措置?”办事员问。
乃至没有多余的行动。
此时还是隆冬,陆凡来之前怕失礼,特地穿了一件外套,酒吧的寒气挺足,倒也不觉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