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主苦着一张脸儿,对苏娆说,“确切啊,恐怕余生不吃不喝,我们也凑不敷数。”
“靠我们?免、免了吧……”王结巴撇嘴道,且不说他们个个带伤,就算身子无缺无恙,又如何能冲进护从群中,直面那几个修为不低的术师?
苏娆皱皱眉,“我不管,既然我们斗不过巴家的人,那就只能让别人来!实在不可,我出去卖,也要请动他们!”
大豆有些镇静,挣扎几下脱不开身,转头看了看爷爷,低头喏喏道,“有、有的……”
寒杉默许,的确,他从矿上返来,就偷偷去了卢富仁的家,他曾在那儿暗藏数日,早就探到了老财主的家财地点。
刚问出口,就见那扇房门俄然被踢开,班主敞着衣服跑出来,一边系裤带,一边急喊,“糟啦!你们看没看到苏娆?”
“钱的事儿,我来办……”寒杉俄然说话了,从怀里摸出一大把银票,统统人惊呆了,那数量如果换来田宅,绝对能富甲一方。
王结巴眼睛发光,但随后还是长叹了一声,“唉,兄弟,钱的事儿吧,不大不小,但‘风痕’另有个端方,为了奖惩办事不力的部属,他们此后会把一些更艰更险的‘买卖’派下来,大多底子就不是我们这些初级杀手能办到的……终究,我们还是死路一条!”
杜识在一旁笑道,“另有这功德儿?!那我们早就该……”
苏娆面露欣喜,更是感激,“你、你这是从哪儿――”
他们将这村落当作了临时歇脚儿的处所,让村民奉上酒菜,在村庄正中摆起了长席。当然问起了有无见过寒杉等人的踪迹,村长连连摆头,矢口否定。
“那也不敷!”王结巴怒道,“你、你这是要让大伙儿下半辈子陪你喝西北风!”
“现在说甚么都晚了,上头必然已经接到了传信。”苏娆哼道。
苏娆笑着走返来,将烟袋锅儿扔给了班主,又朝向寒杉,“小弟弟,你必然没传闻过‘本杀符’吧……”
“不要――”
苏娆又笑,“这些年,我们梨园也没少赚吧,大不了全上缴了……”
几人相对无语,首犯愁时,忽见村长的小孙子大豆吃紧跑来,一边跑,一边喊,“大哥哥、大姐姐,快!快!爷爷叫你们畴昔――”
……
……
寒杉等着她持续往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