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拉妥儿幸运克服吕子光后,又连胜两场,对阵的都是大女人,一个“风术”三阶,一个“木行”四阶,都输在了宝贝强弱上,而乌拉妥儿每次都是点到即止,逼得对方主动下台放弃,倒也被场下传成嘉话。
“哈哈哈——”雷震天一阵狂笑,“你们不晓得‘论术大会’的端方么?场外脱手,不但要打消斗法资格,革去术师身份,更会被‘合盟’绑上火刑架,活活烧死!”
苏娆娇笑,“那就只好让你闭上嘴了。”
“本来雷老先生也不太晓得‘论术大会’的端方——”班主笑吟吟地凑上去,“坦白真正的修为,一旦让‘合盟’晓得,怕也是大罪一件吧……”
“我陪你闯一次后院!”女孩儿果断地说,却见寒杉摇点头,“眼下你最需求做的,是想体例闯进下一关!”
那些大师望族后辈大多也扛过了三轮,要么依仗家传术法精美,要么端赖宝贝兵刃硬扛,总之,剩下这千百号人物多数绝非普通,可谓术师中的菁英。
第三轮,和郝芸芸对阵的是个修习“水行”神通的妙手,已经达到了五阶“青袍”,往台上那么一站,郝芸芸顿感厉风劈面,气势上就已输了一大半,还没脱手,他就有了跳下斗台的打动,本来一只脚已经悬到了空中,可刚要往下跳,就见对方一口鲜血“噗”地扬洒出来,随后,身子直挺挺地后仰,仿佛条破布袋普通,“咚”!重重地摔出台下,砸在空中上——七窍出血,伤重不治,竟是在上一场中受了重伤,固然赢下来,但终究还是在这一轮初时发作起来……
寒杉伏在墙头,俄然仿佛只雪豹般猛地窜了下来,雷震天嘲笑,朝前打出一记雷光,可就在他还要脱手的时候,忽感眼角处闪过一个胖大的身影,头上放光,似是一秃子,雷震天刚返身去迎的时候,胳膊蓦地被甚么东西给缠住了,低头一看,竟是一捆金色的丝绦,而那拂尘就攥在一个羽士的手里,悄悄一拉,他就感受手腕剧痛,仿佛随时都要断下来……
月挂正中天。
“醉月楼”是“查县”最大的一家酒馆,常日酒客就很多,这几日赶上嘉会,更是人声吵杂、热烈不凡。已经都过了半夜天,这里还是人满为患,吃喝耍酒的、划拳听唱的比比皆是,有很多更是为了庆贺白日的胜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