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!”华坤承俄然喝道,“将式戈拿下!”
“罪将得令!”呼拉达大喜,“誓不辱大人重托,将敌众斩杀殆尽!”
“想不想戴罪建功?”华坤承换上笑容。
没有掌控的事,华坤承向来不会去干,作为“松水城”的现任城主,他感觉兵员兵器、屯粮补给、攻防安插等等等等,都已做到万无一失。城中拥兵近五万,面对前来应战的雪军几百人,无异于泰山压卵,仇敌能够都经受不住一个冲锋,便会丢盔弃甲,一溃而散。
议事堂里,各守城将官布阵堂下,有人还在苦劝,“城主,您这守势太谨慎了,龟缩不出,莫要步了某些人的后尘……”
……
房中桌后坐着一个男人,一身红色的袍子,面如干枯,层层皱纹叠堆在一起,看不出多大年纪,只要那双手保养得很好,纤细光滑,仿佛年青女孩儿的柔荑。
他只下了一道死号令——
但华坤承反对了,他做事很谨慎,自发戋戋几百人也敢来应战偌大一个城池,不是敌首疯了,就是背后有更大的诡计,他曾派出探子,可那些人就仿佛泥牛入海,不见“寒鸽”送信,更不见亲身回报,这更让贰心生疑窦,某些莫名的暗影开端在心头挥之不去。
回到大帐,叶舞夕有些不满地嘟哝:“你也该敬我三杯酒!谢我赠药,谢我送‘城防图’,还要谢我当了回你的师父!”
“这……”呼拉达一愣,又顿时点头,“服从。”想想又问,“那……大人,卑职该做些甚么?”
华坤承躬下身子,毕恭毕敬道,“神师。”
华坤承皱了皱眉头,强忍住吐意,忙把身子躬得更低,“神师经验得是,鄙人戋戋一个小官儿,又如何能——”
“‘松水城’,快到了……”
“是啊,城主大人,您忘了‘冰原城’是如何丢的了么?”众军官群情纷繁,不约而同的盯向角落中的一小我,目光中带着不屑和讽刺。
呼拉达思虑半晌,眼神儿一亮,“卑职晓得该如何办了!”
寒杉特地敬了三杯酒,一杯敬雪神,一杯敬冰神,最后一杯,敬了苦行数月的军官将士。寒杉把酒端在身前,顿住半晌——
他敲拍门,内里有反响,“出去吧。”
那人从暗处跳出来,冲着世人大吼,“你们他·妈找死!老子守城的时候,你们还在喝酒玩女人!”
“死守不出,待敌来战!”
“呼拉达!”华坤承皱起眉。
“是……华大人……”那人躬身低头,有些不甘心,但他是布衣,华坤承是富民,职位身份相差差异,不得不低三下四道,“罪将呼拉达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