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村里的人连捱苦的机遇都没有……”寒杉低下头,眼中映着火光。
“另有呢?”呼拉达摆摆手,打断侍卫。
“你、你找死么?!”
“一间上好的住处。”
“小子,你别得寸进尺――”侍卫大怒。
……
“没有,吃了顿烂菜汤,就去找女人,连续要了三个,还没完没了,被营中管事给踢出来了。”通报侍卫偷笑道。
“幸亏,那天你出去捕猎……”梅女人惨淡一笑,“不然……”
“又说傻话,那别的乡亲呢?”梅女人用指尖儿点了点寒杉的头,“你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?”
嘭!寒杉被“大胡子”一脚踹出了“妓奴营”,他一边擦着嘴角上的血,一边听“大胡子”怒骂,“小子,瞎了你的狗眼!滚!给我滚!”
“他讨的甚么赏?”呼拉达把那只小盒转来转去。
寒杉低下头,站起来去敲房门,大喊:“再送三个来……”
……
“小子倒挺有骨气――”呼拉达咧嘴笑笑,“脱手挺快,看来的确有偷袭英虎的本钱……”
“我会救你出去。”
“女人,他说要带女人走,除了刚才那三个,还要十个。”侍卫说,“大人,那小子是尝到长处了,狮子大开口,您可不能――”
见到男孩儿不说话,梅女人笑了笑,“好了,时候快到了,你也该走了,记着,出了城就别再返来,能够去‘雪林’投奔……”
“大人不成――”有侍卫叫道,“万一他是雪民的特工,引雄师破城……”
梅女人步入房中,那边有个小小的火堆,固然火苗不大,但还是散出腾腾的热气,女人在中间蹲下,烘烤动手脚,哈出的气很快被墙上破洞中灌进的风吹散。
寒杉四周打量,“还好。”
“把他叫出去。”
“还盯个屁!他们在屋里热乎,让大爷在内里冻着,当我们是贴身侍卫吗?走,喝酒去――”“大胡子”骂咧咧地走远了。
“禀大人,那小子返来了,说是要讨赏。”
“如何样?玩得纵情吧?”呼拉达笑着问,“除了女人?你还想要甚么?”
房中春光渐起,梅女人目光不离客人的脸,仿佛想把对看破普通,可直看了半晌儿,俄然扬起手,啪!一巴掌抽畴昔。
“不然,我会带着你逃脱。”
呼拉达拄着下巴,脸上一会儿忧色闪现,一会儿愁云遍及,也不知在揣摩甚么,忽听内里有人通报,赶紧将小盒盖上,“出去!”
“呃……是!”
“那你――”梅女人又举起手。
“哦?你想常驻‘冰原城’?”呼拉达搔着乱蓬蓬的胡子,微浅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