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巴没憋住,哈哈大笑,“看来这‘美人计’是用不上了……”
门口站着两个浑身黢黑的家伙,衣服已经破褴褛烂了,但身子却无缺无损,鲜明恰是那和尚和老道。
公子笑问:“那里不对?”
“无量天尊,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――”
从前面的小门里又钻出去一小我,班主一看,愣住了,“是你?”
“还想个球啊――”姚大炮瓮声瓮气的说,“我们这趟是栽透了,没做成买卖,反倒惹了一身毒!”
……
元田舟朝那青年笑了笑,“小杜,又去采药了?”
“还不是你们之前没趟好点儿――”姚大炮冲着班主和结巴吼道,“竟让一个毛头小子给耍得溜溜转!”
“得了得了――”一向沉默的班主终究说话了,“还闲扯个屁,有那工夫,好好想想对策。”
青年在班主几人的身上顺次点过,“三个儿子――”又看了看苏娆,“另有个大闺女……”
结巴也来了气,“你、你那轰隆子是不是哑了响儿,连根毛都、都没炸下来!”
青年人的身后还是背着那只背篓,冲班主笑笑,“老爷,真巧,又见面了。”
寒杉先把慕容妥儿扔到床上,女孩儿吃力地坐起来,看着这一屋子“颓兵败将”,脸上少有的暴露笑意。
和尚转悲为喜,黑黢黢的脸上透出春光,“公子说得是,说得是啊!”
“你到底有多少个儿子?”元田舟笑问。
一僧一道“叩叩”咳了几声,嘴里还冒着黑烟,但神清智明,连片皮肉都没伤到,姚大炮看着内心直打冷颤――这、这两个是甚么怪物,几十颗“轰隆子”就算要不了他们的命,起码也该炸出两个残废吧?!
僧道同时暴露忧色,“如此甚好,我们也得好好计齐截番……”
结巴撇撇嘴,“你可、可别恶心人了,如果和他……诶?对、对了,不是说秃驴和牛鼻子一个爱宝,1、一个好色么?如何你、你们鼓捣那么半天,没见他们中计啊?”
元田舟感喟着点头,“可惜可惜,白白糟蹋了一块好料……”
班主内心一沉,坏了,一伙的……
苏娆却不怀美意的打量他,“也一定,我发明那老道看你的眼神儿……尽是倾慕啊……”
公子笑着看他,“大师,有我在,你还怕炼不出甚么绝世神兵么?”
寒杉插了一句,“嫌她丑……”
“怎、如何仿佛少了一个‘儿子’……”
一听这话,苏娆就气不打一处来,“和尚是中计了,可那老道却、却――”
苏娆的嘴角也溢出黑血,惶恐的叫唤,“是、是那只火炉……”
和尚抓着光秃秃的脑袋,直感喟,“可惜了那件宝刀。”
“那你得问他――”郝大炮怒指寒杉,“老子刨地挖坑累死累活的,他却在高兴欢愉――如果不是担搁那么久,潮了炸子,哪他・妈另有这么多事儿?!”
道人捋着髯毛,眼中还在闪着非常的光芒,“美!真是太美了……”
青年从怀里取出几颗小药丸,给三个火伴一一分下,明显是避毒的药。三人服用后,和尚和老道一前一后已经堵住了两个门,此次换上寒杉等人做了瓮中之鳖,那公子已经被施毒的青年护住,寒杉再没了刺杀的机遇,情势急转直下……
“妈・的!谁、谁说是三小我――”王结巴痛骂,“要不是我,你、你们现在全都见了阎王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