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是真的――”苏娆用脚尖儿踢了踢元田舟的尸身,将冰刀挑起来,递给寒杉,媚笑着对僧道说,“二位大师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呢……连皇族都敢杀,啧啧啧,还真的艺高人胆小!”
僧道对视一眼,脸上暴露阴阴笑意……
咣当!禅杖一分为二,竟被齐齐消去了杖头……
杜识吓得变了神采,急今后退,可却哪能快得上和尚,目睹就要被刺中,身边俄然有人打出一物,正撞在禅杖上,轰!一声炸响,又把和尚逼退归去,杜识总算松了口气,扭头一看,不远处的姚大炮又摸出一颗“轰隆子”,脸上极其不屑,朝本身冷冷地哼了一声……
……
可还是晚了,被削得锋利的杖身已经刺透了元田舟的胸口,噗!直从后心掼出去,元田舟身子晃了晃,嘴角溢出鲜血,最后惨淡笑了笑,呜哝着说了句甚么,没人听清,噗嗵!栽在地上,一命呜呼……
“削发人又如何?欢畅的时候也得吃吃喝喝,不欢畅的时候,哼哼……杀几个鸡鸣狗盗也无伤风雅!”道人一边说着,一边去拉杜识,杜识眼睛摆布瞟着,仿佛非常惊骇,脚下一乱,踢到了元田舟,元田舟身子微微一震,霍地展开了眼睛,杜识神采大变,疾跑一步,咣当!又把小炉踢翻翻了……
和尚的禅杖又断去一截,握在手里的,就只剩了烧火棍般的一小段。
“别闹了,我――”和尚刚说了半句,就见四周缓缓走出人来,班主笑着拍巴掌,“无戒大师好魄力,堂堂一个皇族,就这么死在您的手上了……”
“闭嘴!叛徒!”和尚怒道,猛地向寒杉冲去,却见对方的手一扬,一点银光已直射本身的面门,和尚嘲笑一声,从地上挑起杖头,飞打出去,却见那点银光刹时便将杖头击了个粉碎,来势不减,已到了本身的面前……
僧道一惊,“那、那是――”
道人也没了精力,一边点头,一边苦念叨号。
道人也笑,“是,你可不晓得,前次中了他们的毒,可把我们老哥俩儿折腾稀了,也不晓得是甚么毒性,白日没精力,早晨睡不着,眼皮都合不上,眼睛瞪得跟蛤蟆似的,现在瞅人都双影儿。要不是仗着咱身材硬实,用魂力驱了毒,这会儿啊,指不定在哪个坟头里数草根儿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