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肐和秦氏这两个脸皮厚的,死赖着不走,吃三房的用三房的,虽守孝要茹素,可秦氏还真会另辟门路,她一天一两燕窝、还要泡人参茶喝、当归炖蛋、茯苓糕……各种补药,换着花腔吃。
“站住,你骂谁是畜牲?”徐肐厉声问道。
腊月二十九日过来时,徐奎还好好的,如何才过了一天多,就病逝了?虽尽是迷惑,但丧事得办;到庄上,给徐奎清算遗容,放入棺材里,派下人去亲朋家送卜文。
徐均炆仿佛晓得肇事了,缩成一团,躲在秦氏身后,长房的几个庶女垂首站在一旁。
长房分到的是桂柳巷的院子,离正大街比菱角巷近,四周住的人家多是一个五六品官员,菱角巷四周住的大多是富商,拿好院子换差院子,这不是秦氏的风格;小王氏笑道:“也就是两三条街,也不是太远,坐骡车也不过是多一刻钟的事,既然已分好了,还是不要那么费事的更调来更调去了。”
随即徐朔带着妻儿分开,孙桢娘亦起家走了。徐朗并没与徐肐多言,带着胖胖和壮壮分开了,他没空帮着旁人教儿子。看着人都走了,徐肐一巴掌扇在秦氏的脸上,“看看你把儿子教成了甚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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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磊没有接哥哥们的冰灯,指着徐均炆,“好人,好人,打,打你。”
沈丹遐拍拍他的背,道:“舅母看到了。”转头看着徐肐和秦氏,“大哥,大嫂,这事你们这么说?”小孩子不懂事,是大人没教好,沈丹遐不去管徐均炆,直接向徐肐伉俪讨要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