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眠从包里拿出两个三明治,递给她一个,“不是,我本来想告假的,但是沈传授不批假,我怕下次来他还让我背书,太难了,我连汉字都没认全,每次看讲义都感觉本身是文盲。”
郁眠:……
矿泉水流进机器内里,饮水机“咕噜咕噜”叫了两声,沈修止开口,“你再不出去,蚊子都出去了。”
有次他好好走着路,松果掉到他脑袋上,反弹到肩膀,最后落在掌心,他等了半天不见仆人,最后在枝杈中心发明松果的仆人,两只眼睛圆溜溜的,发明本身被发明今后立即朝树顶跑去,连松果都不要了。
沈修止骨节清楚的手指捻了捻册页,“哦,那是来做课件的?”
“教员,我有事找你。”
沈修止低头将水杯接满,扯了下嘴角。
郁眠眨了两下眼睛,余光扫到正在玩游戏的顾传授,明显没有重视到她这边。
郁眠吃惊,当即缩手,纸袋落地,门也跟着被甩上,收回一声闷响。
顾行易沉默了几秒。
郁眠心虚,这是她早上的佳构,本来想上完课返来再清算的……
郁眠搜刮出沈修止的微信号, 一个大写的S。
沈修止之前在外洋读书,公园里的松鼠并不怕生,时不时会有松果砸下来,随之会有它的几倍大的松鼠跟着跳下来,龇牙咧嘴,宣示松果的主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