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国和齐国一样,不管是按爵位还是按气力,坐次都是一样的,居第五,是故闲得很。四周一圈却仍喧如闹市,公子霜扫了一扫,面露难色,“霜来得迟,这很多人竟都不熟谙,听闻齐使为恭祝梁公大寿,提早了整整一个月从临淄解缆,对与宴者定是了如指掌了,不知可否请狐相为鄙人指导一二。”
“咦,为甚么你们的格局都不一样的?”体系死命摁下要触发的支线任务问道,它不想再丢脸了。
天气渐暗,殿内灯盏一一亮起,灯火透明间,文雅美好的音乐重新响起。不久后,之前那些武将都换上一身宫宴正装返来了。
一个坐次就让各国高官风采扫地,沦为劈面席梁国贵族公卿的眼中猴戏。
席内世人大吃一惊,保护宴会次序何必这么多人?莫非梁公是要血洗寿宴?有人已两股战战、盗汗岑岑。
“萧使和杞使是如何了?”见萧相、杞相二人在一长案前两两对视对峙着,梁公振了振衣袖,刘戟立即上前,“但是敝国有何接待不周?”
此言一出,宁霜眼神微变,“公子涵好通达的动静。”他话是对谢涵说的,眼睛却又钉在狐源身上。
不过,劈面席仿佛缺了很多人,卫瑶、沈澜之、叶离……一个都没看到。谢涵心下奇特,怀着这层疑虑,他头微抬,便见黑压压一群人走过来。
谢涵猛地闭了闭眼,再展开,才看到对方面貌。
但,燕平侯姓姬,不姓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