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，你……”
百苓却冷冷地说道，“现在晓得悲伤，早干吗去了？”
洞窟不深，7、八步就到头了，一张坑洼的石桌依着山壁，上面端端方正放着一件女孩子穿的细麻衣，有些旧了，但不着灰尘，看得出常常清算。
老妇转头看了她一眼，神采温和，却没答复，只是说道，“快到了，前面不远处就是了。”
百苓心中嘲笑，人都是他们杀的，还祭奠，睁着眼说瞎话的本领够高啊。
百苓这时才重视到她的竹篮里，装着烛台、几个橘子，另有一些吃食。是供品。
他转眼规复盈盈的笑容，“无事的，此处风景甚佳，我们恰好赏识赏识。”
黄五枫正欲与她实际，走在前边的老妇转头说道，“包涵啊，老朽腿脚不便，走的慢。”
老妇掀了掀嘴皮，眼中闪过哀痛，仿佛刹时衰老了很多，“你们……随我来吧。”说完这句话，她挽了挽肘间的篮子，为他们带路。
黄五枫微微一笑，不置可否。
黄五枫点头道，“是的，白叟家也熟谙她？”
她的反应过于狠恶，听着像打抱不平，却更像一种迁怒，黄五枫一头雾水，“你发这么大火何为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