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资质普通，心倒是比天还高。普徒弟畅怀大笑了几声，“好好好，我就这么说吧，从古至今，不管是冥界还是九重天上，或是灵界的其他处所，激发过涅槃劫的只要五位大能。”
“切，分歧群的怪女人。”计玄顺手拿起蒸笼里的一个馒头，泄愤似地用力咬了一口，却也只敢小声嘟囔，不敢真的酿出甚么动静，“唉，算了算了，好男不跟女斗，看在你遭家人丢弃，出身那么不幸的份上，本小爷就勉强让着你吧。”
百苓从未见过如此古怪诡谲的天象，茫然不解间，俄然听到楼下仿佛有人在大喊。细心辨认像是普徒弟的声音。
顾不得再管柴房里的两个孩子，普徒弟沉着脸，仓猝就跟着弟子出去了，只是在挂上门栓的时候，再次峻厉地叮嘱了一句，“我没返来之前，你们都不准乱跑！”
“泰山府君，酆都大帝。”百苓淡淡地说道，“不过也有传闻，他们两个实在是一个神的分歧兼顾。”
“涅槃劫？我们修行不是得道就能飞升了吗？莫非神上面另有更高的境地？”
内里的天气还很暗，透过那块破掉的窗洞，还能看到天上密布翻滚的黑云。那些黑云像是被某种力量集合在一起，构成一个越滚越大，仿佛能吞噬六合的玄色旋涡。
百苓点点头，就想上楼回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