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藏巧于拙，”氓山真人语愤怒忿，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气劲：“这还不叫又本领，那要如何才算得上有本领？”
也不对啊，嵊洲四国现在是有点乱，但也还没有到民不聊生的境地。还是说，氓山真人玩世不恭的表面下，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？
提及来玄天门中，从宗主灵虚真人、八位长老练诸首尊首坐，都是出身王谢世家的多。他此前晓得一个若虚真人，是渔民之家出身，已经让楚恪佩服得五体投地了。不过若虚真人传闻资质出色，独出一时。
绛云台人来人往，三山十二峰的弟子都会堆积于此，作为闻道堂掌权长老的青云真人无疑具有便当的信息来源。
真是难以了解！杨隽内心嘀咕，却忍不住插上一句嘴。原觉得本身仰仗楚恪的影象已经能混得差不离，本来还是得不竭地获得更多信息。
长年闭关必定会倏忽对宗门事件的办理，是以要指定一名代宗主。但是他又不想等出关以后，看到阿谁“代理”已经坐稳了第一把交椅的局面。
“为何不给人一条活路！”
照氓山真人这么说来，衡一真人资质普通，家世普通，能混到真人这个境地，已经算是人生赢家了。
“天道酬勤？”氓山真人还真摸着下巴想了想，转头倒是赏了杨隽一个脑崩儿，“噔”一声敲得清脆清脆极了。
杨隽愣了愣。
杨隽听到这里，才垂垂有些明白。
氓山真人要问天道的，就这么件事？
看沈却与宋迟一问一答的时候如此，提及衡一真人与若虚真人的时候也是如此。
杨隽听得懵懵懂懂，也不晓得氓山真人是想说视性命如草芥呢，还是要表达“以万物为刍狗”的意义。
不过这位老祖宗的忿忿之气他是感遭到了，唾沫星子喷他一脸，嘴都不敢张。只等氓山真人说完以后，停了一会儿，才谨慎翼翼隧道：“您老说的是。”
青云真人看着杨隽被喷，对他投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