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士可杀不成辱,有种你就折断老子的手,看老….老子此后不还是扒了…….你的皮,抽了……你的筋。”屈风此时手碗被制,另一只手也使不上劲,他号称“轰隆手”就是靠一双肉掌行走江湖,现在传闻要废了他的一只手,那岂不是比要了他的命更甚,心中固然惊骇,但他出世山东,生性豪放,以是宁死也不会服软,此时他固然疼痛难忍,但口中还是不饶人的骂道。
“二位从早上一向尾随于我们,不知有何企图。”玉虚散人泠言说道。
“如何?一个不可就上两个了,真是丢人啊!”兰儿此时目睹玉虚散人挥着拂尘也攻了上来,担忧他受伤,便赶紧大声说道。
“我骂的是狗,你严峻甚么啊,莫非你是狗?”兰儿见他中招,指着他笑道。
那玉虚散人固然在江湖上名声不是很响,可好歹也算是王谢朴重,此时见她如许说,便又不美意义再脱手,赶紧收住拂尘道:“二位,我这位朋友生性莽撞,爱看打趣,实在并非歹意,请看在贫道的面子上,放过他吧!”
一念至此,他便收起拂尘,朝潘擎苍叫道:“你明天已接受伤,贫道不肯趁人之危,今后等你好了,我自会再来寻你,为武林同道报仇,你等着瞧。”说完,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屈风,没等潘擎苍回话,便回身走了,初时还是很慢,厥后便越走越快,最后竟然吓跑了。
这时站在一边的屈风见他已接受伤,便也趁机绕到他的前面,一掌挥出,恰好击中他的后背。
“对于你们这等武林败类,江湖中大家得而诛之,不必心慈手软,这也是算是为民除害,废话不消多说,受死吧!”玉虚散人见一招偷袭胜利,气势便更胜了,不由他们二人分辩,挥脱手中的拂尘,又朝潘擎苍攻过来,直扫面门。
“是吗?这路是你的吗?你们能够走,就不可我们走吗?身为削发人,竟然能够口出大言,真是僧不像僧,道不似道。”兰儿见玉虚散人出言出言不逊,也不屑一顾的回讥道。
“小丫头,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,敢跟道兄如此发言?”轰隆手屈风此时听她竟敢出言讥,顿时火冒三丈道。
“如何?我跟他说话,关你甚么事啊!狗拿耗子多管闲事。”兰儿看他生机,顿觉有些好玩,又不屑一顾的说道。
潘擎苍从前面听到掌风,赶紧将兰儿推到一边,回身使出“分筋错骨手”里招式,顿时化解掉屈风的掌风,逼退了他,便又回身拉了兰儿要走。
兰儿见潘擎苍脸上一脸鲜血,非常心疼,当下也非常愤恚,赶紧大声诘责道:“你们这些人真是好不要脸,我们明显已经饶了你们,二位却要到处痛下杀招,致我们于死地,莫非这也算是削发人所为?”
“兰……兰儿,不碍事的,你潘大哥命大,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,你没事就好。”潘擎苍见兰儿哭,赶紧安抚道,刚想用手去为她拭泪,哪知力不从心,顿时背部一阵钻心的疼痛,昏迷畴昔。
拂尘,乌黑的拂尘,正拦住他们的来路。
屈风见一招竟然击不中他,脸上顿觉无光,便又挥掌拍了过来,这时掌手功力已用五成,目睹将近击住潘擎苍的后脑勺,心中不由一阵暗喜,哪知手掌还末触到对方,一只手便被潘擎苍不知用何招给节制住了,顿时又酸又麻,不能转动,脚上,手上再也无一丝力道,吓的不由一阵脸孔惨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