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老爷表情不好,不想见任何人,打发他走就是了,这些上面的人也不看看甚么时候了还来添乱,每天尽想着讨官。”丁谓眼睛尽管盯着书,头也不抬的叮咛道。
“那潘强果然如此?”丁谓听完两个妇人的哭诉,心中非常不信,他鉴定潘强不是这类人,又见那柳师爷一个劲的朝她们使眼色,顿时心中有了数,却又假装不晓得的模样,用心又问了一句道。
“是,大人!”春秋稍大的妇人见自从进了屋,丁谓就一向盯着她的胸看,顿时内心有了主张,赶紧低声抽泣道:“前些日子,我和mm二人正在内房里为老爷补缀衣裤,俄然来了一队人马,约莫有百十来人,此中带头的一人自称大将军潘强,进了屋就向老爷索要1万两白银。我家老爷平时官廉洁,哪来这么多钱给他,就直言顶撞了他几句。那知他一气之下,竟然拔出腰间的佩刀就把我家老爷给杀了,他又放纵部下的官兵把老爷的头颅割掉,挂在了县衙门口。不幸我家老爷,因为没能满足他的一已私欲,就如许不明不白的被殛毙了。更可爱的是,潘强并没有善罢干休,又带着人直闯进了内府,又见我二人貌美,就……就……。”那妇人胡编乱造了一通,假装非常悲伤的模样,说到一半,就用心停了下来,只是低头轻声抽泣。这时另一个妇人接着说:“潘强见我和姐姐二人貌美,就顿时起了淫.心,叮咛部下的人出去扼守着,就朝我二人身上扑来,我二人宁死不从,无法衣服都被他撕破,又挨了很多打,最后……最后还是抵挡不过那贼人,被他给强行奸.污了,我二人受此莫大热诚,唯有一死。这时房外的两个丫头闻声屋里有动静,就从速过来看,那知潘强那狗官竟色胆包天,见两个丫头年青貌美,就又起了歹意,强行号令部下的人,把她们给带走了,说甚么要去做压寨夫人。”那妇人说完,竟也持续低头抽泣。
那亲信本就是丁谓肚里的蛔虫,见他俄然大笑,内心也猜到了几成,赶紧笑着说:“恭喜老爷终究有机遇除了心中的苦闷,小人顿时去把他三人请过来问话。”说完就回身出去了。
柳师爷见哭的也差未几了,就赶紧跪下说:“小人柳胜肯请尚书大报酬二位夫人做主,以报杀主之仇。”
丁谓使了个眼色给亲信,亲信赶紧上前假猩猩的扶起了柳师爷,安抚道:“柳师爷快请起来,把潘强殛毙知县大人的事情原本来本说与尚书大人听,不得有半点子虚,如果潘强仗势欺人,大人自会为你做主。”
“好!本官就为你们做主,带你们进宫面见皇上,只是此事非同小可,你二人必然不能乱发言,万一说错了半个字,那但是要掉脑袋的,到时就是本官故意救你们,也没这个力,以是你们必然要谨慎说话,将刚才对本官所说的话,一五一十的全数禀告给皇上听,求他为你们还个公道。”丁谓此时也有些担忧,怕万一到时她们见到皇上,俄然惊骇,说不出个以是然来,到时皇上见怪下来,本身会吃不了兜着走,以是又敲了一下警钟道。
丁谓的亲信见到,顿时明白了意义,看柳师爷神采难堪,晓得他曲解了,就赶紧笑着对丁谓说:“大人,真是奇策啊!”
“公然有伤痕,这潘强也欺人太过,身为朝廷命官,不思进效朝廷,却竟敢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来,的确罪大恶极。你二人可敢与我一同面见圣上,说出你们的冤情,求皇上为你二人做主?”丁谓玩弄了半晌,心中已欲.火燃烧,恨不得当即抱了两个妇人去寝室享那齐人之乐,以解心中之火。但又看到下人都在,只好忍了心中那火,深思先到皇上面前告潘强一状,出了心中这口恶气,免得夜长梦多,因而将计就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