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西的青田堆栈,天字二号房?”
“当然!”户部尚书岳湖点了点头,神采阴沉,他现在独一能做的便只要忍,死死的忍,忍得神采由红转紫,紫得都有些发白。
“看来岳大人还挺能忍的啊?”刚朴重悄悄一笑。
换句话说,只要岳湖咬紧了牙关不承认。
因为,像这类肆意扰乱朝纲,无端诬告朝中重臣的行动,的确就到了忍无可忍令人发指的境地。
但是,刚朴重却不该挑了户部尚书岳湖,因为,能坐到六部尚书之一,岳湖的忍耐力天然可见一班。
“岳大人,想不想晓得我刚才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刚朴重悄悄的看着岳湖,嘴角微微上扬,勾起一抹笑容。
一楼清风吹过。
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些正缓慢朝着青田堆栈方向奔去的人群,现在的他,真的有一种想死的打动。
这一刻,岳湖的内心就像高山崩塌了一样,乱七八糟。
统统公众们都呆呆的站在原地,一个个都是愣愣的看着站在户部尚书岳湖中间的身影,完整说不出话来。
如果户部尚书岳湖真的咬牙忍住。
刚朴重说的是真的。
因为,他想到了别的一件事情。
不管是四周的公众们,还是复苏的文武百官们,现在都是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刚朴重,因为,他们实在没法想明白刚朴重这句话的企图。
“你……”户部尚书岳湖的后一个“敢”字还没有说出口,便当即闭上了嘴巴,同时,一股寒意也从他的后背冒起。
户部尚书岳湖能忍到现在……
“你在说甚么,本官不懂!”岳湖多么老辣,既然现在内心在滴血,可大要上却还是在渐渐规复安静。
这是南域王山雨内心的迷惑,一样也是统统民气里的迷惑。
“这个家伙……”池候一样摇了点头,目光看了看身边的刑远国,在刑远国的脸上,他看到了一样古怪的神采。
“你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