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里整齐洁净,完整没有住过人的陈迹,他关上门往内里走去,客堂里没有任何的人。
只是他没有想到,宴凌绝竟然会承诺。
宴凌绝听着尤染嘴里一句有一句的呢喃,内心又软又痛,手上的力道不敢多一分,恐怕弄疼了尤染。
她惊诧的睁大了双眼,只瞥见刘玄笑的张扬而又兴味。
听着这句仿佛春-药的“凌绝”,宴凌绝凸起的某物更加的坚硬,在尤染的大腿根处戳了戳。
“凌绝……你终究来了……”
“刘玄!”宴凌绝的声音蓦地提到了几分。
“我有甚么不敢的……除非……”他顿了顿,说,“除非你把城西的那块地……”
宴凌绝穿衣服的手顿都没有顿一下,“我出去了!”
“你想做甚么?”他降落的声音压抑着肝火,叫人无端生出了几分严峻。
但刘氏和其他的个人也对这块地也都趋之若鹜,刘玄本来只是眼馋,可当尤染找上门的时候,贰心念一动,便有了这个设法。
“你这个好人……”
“难受……嗯……好难受……”
他目光一凛,往寝室方向走。
“我如果不呢?”
他说的轻巧,可话里藏着对宴凌绝的不满和威胁,说道前面的时候,乃至带着几分狠绝。
他像是自罚似的没有动,明显身材胀痛的难受,却恰好一向哑忍着,不想在这类环境下,和尤染做如此密切的事情。
他扯掉本身身上的衣服,暴露略有些惨白的精干身材,然后覆在了尤染的柔滑身躯上。
“尤蜜斯,借你的身材一用!”
宴凌绝没有答复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接着,他又听到宴凌绝说,“好,给你!”
刘玄嘲笑了一声,说,“可她躺在我的身下时,嘴里却喊的是你的名字……宴凌绝,既然如此,我合该着把尤染睡了!”
是一张照片,尤染躺在旅店的红色大床上,衣衫混乱,头发散在床铺上,看起来引诱而又色-情。
她眼巴巴的看着宴凌绝,咬了咬殷红的唇瓣,小声的嘟嚷了一句“凌绝,我痒”,随后她拉着宴凌绝的手探到了本身的双腿之间,开端不断的高低蹭动。
刘玄咂舌,将手机拿开了耳朵,翻开了免提,啧啧了两声,说,“小颜走了,那我就把尤染留着……归正,我也该到了结婚的年纪了!”
刘玄却笑出了声,“大家都说宴凌绝是都城的活阎王,大煞神,看来都是我们曲解二少了,这那里是阎王,清楚就是情圣呀!”
“给宴凌绝发畴昔!”刘玄伸出白玉般的手指,撩开罩在尤染脸上的发丝,带着几分诡异的笑容,说。
宴凌绝惨白的脸颊多了几分生机,迈着苗条的双腿往床沿走去,眸光哑忍而又当真,模糊带着几分压抑的深沉欲-望。
影象仿佛跟五年前的场景堆叠了,那些混乱的,淫靡而又亲热的场面。
刘玄顺手将台球杆丢在了球桌上,狭长的眸子饶有兴味的看着尤染……在尤染毫无防备的环境下,抱着她将压在了桌沿上。
“真好……”
“放心,死不了!”
大堂经理一愣,触到宴凌绝冷厉的视野,顿时脱口而出,“在1408。”
他像个行走在戈壁中的旅人,终究的看到了绿洲,腿根处的手指微微一动,挑起她的内裤边沿,探了出来。
他只感觉霹雷间,脑筋中关于明智的一根弦,断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