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然!”
他扔了手里的棍子,走向了我,脸上是意味不明的凶险笑容。
吴强说完,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,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痛,嘴角有甚么潮湿的东西滑下。
那人说着一拳打在肖云清的腹部,肖云清一声咳嗽,我想要嘶喊,喉咙却像是被甚么堵住普通,一个字也说不出。
“不动?”吴强笑了笑,他俄然脸孔狰狞的大笑起来:“当初我求你的时候,你如何做的?”
“肖云清,你如何了?”我俄然就崩溃了,林尔出事,我想到的是他能救他,但是现在他出事,我的精力支柱也就消逝了。
我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。
“肖哥?肖云清?”那人在看到肖云清那垂着头,像是要死去普通的时候,他笑了,放肆的笑了:“肖云清,你也有现在啊!”
那护士从速拿了开水瓶,倒了一杯水,她边倒边说道:“大夫说,你们几个昏倒的人中,你伤的最轻,醒过来的概率最大。那三个男的都伤的很重,特别是被刀捅了一刀的,他失血太多,不必然能醒过来,说不定会成为植物人。你们是招惹了甚么人啊?竟然会遭受这些!”
我俄然明白,那些人会惊骇的是肖云清,但是如果肖云清是以这幅姿势呈现的话,他们再不会有惊骇的。因为,如许的他,随便就能让人捏死,还如何让人生出怕意?
我的头发仿佛要被他重新皮抓起,即便认识浑浊也能感遭到头顶的疼痛,他看着我:“你就是肖清远的老婆,林然对吧?”
我记得,我记得当时狼狈不堪,我记得林尔当时奄奄一息,我记得安秋那声惊骇的喊叫,我记得肖云清那蓦地一缩的瞳孔,还记得警笛。
我在混乱中没有昂首去看,但是我闻到了那衣服上残留的属于病院药品的味道,因而敏捷的伸脚踹在那一棍敲在了肖云清身上的人。
我的后脑一下顿痛,便往地上倒去,倒去的时候,我听到四周响起了警笛声,整齐又有序。
安秋倒是用力的挣着那些压着他的人,被脑袋上的血划过的眼睛有些狰狞。
安夏不晓得甚么时候跑了过来,她拿着钢棍同那些人厮打着,我渐渐的走向了肖云清,他的脸上缓缓的扯开一个淡淡的笑,我却在车灯的晖映下看到有甚么晶莹的东西顺着他的眼角滑落。
在车里,他以那样一副淡然毫不在乎的模样坐着,仅仅是坐着,也能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。
肖云清的眼睛紧紧的闭着,我才在快晕畴昔的时候看到他衣服上的赤色,一大片湿漉的鲜血。
他捂着脑袋,狠狠地看着我:“婊子!”
差人,有差人。
“如何对我?”吴强看着肖云清,眼里恨意滔天,他扬起手中的钢棍就要再次一棍打在肖云清的身上,眼角的余光却在这一刻看到了我,他嘲笑一声:“安秋,你不提当初也许我还不会折磨的他太惨,但是既然你提了当初……”
我抱着肖云清,紧紧的抱着他,完整不顾身后那些挥来的棍子,即便后脑一下顿痛,喉咙里一阵腥味。
“吴强,你不记恰当初肖哥是如何对你的吗!”安秋的声音很冲动,他却没能摆脱身后的压抑。
我的手在挣扎的时候触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,脑袋里仿佛有甚么东西闪过,我抓起阿谁东西就狠狠地敲在了那撕着我衣裳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