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云清拽着我就走,他的手就像钳子一样,我如何都摆脱不开,只能大呼:“你放开我!” 安秋说过,是他害死了我的父亲,我如何能跟他在一起!
四周围了好多人,阿谁女孩也已经跑了过来,从肖云清手中扶过我说:“夫人,我们回病房吧。”
本来在地上已经起不来的安秋,听到我的喊声,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,冲过来用力撞向肖云清。
他们家先生,应当说的是肖云清吧,他竟然还找了人来看着我。
或许是吧,但是他对我好,只是为了这个孩子罢了,说不定,我对他来讲,就是个生孩子的东西。
但是我现在的模样,又如何跑得过他,没几步,他就已经拽住了我的手腕:“然然,你要去那里?”
护士脸上暴露吃惊的神采:“我看到你的病历上,他签的是丈夫,并且他对你很好啊,之前大夫说孩子能够保不住的时候,他发了好大的脾气呢。”
我更是一点也不敢逗留,尽量加快脚步。
肖云清眉心紧蹙,一脸的无法,然后让步道:“好,我让他来,你好好的,不要再闹了。”
我反应了半晌,猛地想起之前的事,仓猝摸向小腹,然后我的手落入了一个暖和的掌内心。
听到孩子没事,我才放下了心,然后渐渐抽回了手:“安秋呢?”
他就那么看着我,看了好久,然后伸过手来,帮我盖好被子:“你的身材还很衰弱,睡一会儿吧。”
“感谢你。”我勉强对护士笑了一下。
我还是没理他,因为我不晓得,我到底能不能信赖他。
也不晓得过了多久,我渐渐展开了眼睛,看到我又躺在病院的病床上,氛围里到处充满着消毒水的味道。
我看到肖云清眼中一闪而逝的痛色,但他很快就规复了笑意:“他归去了,他有他的事。”
听到安秋的话,肖云清赶紧把我抱了起来,朝着内里跑了畴昔。
但是,抛开安秋的控告不说,既然我们那么相爱,那我到底是如何会摔到失忆的,而他竟然都不在我身边。
我扭过甚,没有说话,我不晓得该用如何的态度面对他。
我转头看了一眼,见阿谁护士和一个女孩正在到处找,阿谁女孩焦急地说:“你们如何回事啊,连小我都看不住,我如何向我们家先生交代啊。”
“配不配,也是我跟然然之间的事,跟你没干系。”肖云清猛地就拉住了我的手,把我拉向了他的身边。
肖云清冷不防被撞开,可他还抓着我的手,以是我就被这股惯力硬生生扯倒在地。
我看到安秋刹时垮下去的神采,内心不由就是一沉,以是,肖云清说的是真的,我是他的老婆?
“安秋!”我看到安秋倒在地上,而肖云清的脚正向他踢去,我赶紧跑了畴昔,扑在安秋身上,扭头看着肖云清,“不准打他!”
安秋见此,毫无前兆地就挥拳朝肖云清打了畴昔,肖云清也没逞强,一手把我拉在身后,一手抓住安秋的胳膊,用力反扭了畴昔。
但是一向到早晨,我都没有见到安秋,排闼出去的人,仍然是肖云清,他摆了摆手,让那女孩出去了。
“你们是吵架了吧,”护士猜想道,很有经历似的说,“我晓得,那些男人啊,在老婆有身的时候最轻易出事了,以是你必然要在这时候紧紧地把他抓在手内心,让他不敢出去乱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