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幽琛低头,伸手将她的额发抚到耳后,在她光亮的额头上印下一吻,将她抱紧了一些。
“下、下次,你可不成以戴……套?”她内心到底羞赧,结结巴巴地说完,较着感遭到身后男人身材莫名紧绷起来。
内里夜深露重,房间里却暖意融融,两人都没穿衣服,汗涔涔地贴在一起,很不舒畅,卫安宁挣扎着想下床,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“不准吃药!”
认识迷离时,她想起一个题目,刚要开口,就被他突如其来的撞击,撞得支离破裂,再也想不起来。
卫安宁不晓得他们之间是如何开端的,到最后她意乱情迷地躺在他身下,他在她身材里,她身材里有他,如此紧密相连,密不成分。
男人微眯起双眼,心如明镜似的,他用身材顶了顶她,瞧她俏脸敏捷涨红,他嘲弄道:“你感觉,刚饱餐两顿的人,能忍得住饥饿的滋味?”
卫安宁全程都不敢直视,只晓得有一双炽热的视野,一向搁在她身上,仿佛要将她灼穿。给她清理好身材,冷幽琛重新回到床上,将她搂进怀里。
卫安宁闭上眼睛,半晌,她俄然展开眼睛,想起了一件事,“冷幽琛?”
冷幽琛岂会不晓得她在想甚么,将她按在床上,哑声道:“别动,老公服侍你。”
卫安宁脸上的绯色减轻,她宽裕的移开视野,不过真的躺着没有动了。冷幽琛起家披了件浴袍,去浴室里打了盆热水过来,给她清理身材。
结束后,她浑身瘫软成泥地靠在他胸口,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,她脸上的薄红还未消,额发被汗水打湿,粘在额头上。
“不、不冷,有、有点热。”
冷幽琛伸手将她的身材扳过来,面对她,一双乌黑的凤眸直勾勾地望进她眼底,“太太,奉告我为甚么?”
男人坏心肠吮吸她的耳垂,她僵了一瞬,全部再度抖了起来,这里是太太的敏感点啊,一碰身材就软成水了,任他予取予求。
那边固然不如昨晚那样涩痛,但还是胀胀的难受,她想去洗手间清理一下。
“睡吧,太太。”
“我、我还要读书,临时不想要孩子,前次我们已经会商过,如果你不承诺我,明天就是最后一次。”卫安宁垂眸,不敢直视他的眼睛,目光落在他性感滑动的喉结上,忍不停止痒,想伸手摸摸。
“嗯?”男人声音里,透着一抹身心满足后的慵懒,听得人骨头都发酥。
卫安宁羞愤交集,身材忍不住今后挪了挪,躲过他熨贴着她的某处,“你、你如果执意不肯,那、那我就吃药。”
卫安宁浑身都僵住,感遭到男人抵住她的身材,坚固如铁。一股酥麻从耳垂上,一向伸展到四肢百骸,她忍不住伸直起脚指,声音抖得不成模样。
男人俊脸黑了下来,瞧她倔强的小模样,他毕竟还是让步,“好,办法我做,你不准吃药,懂?”
她抿了抿唇,很不想在这类温存的时候,提起绝望的话题,但是她怕,再有下次,她又给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