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安宁靠在他胸膛上,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,眼眶越来越潮湿,她赶紧眨了眨眼睛,眨去眼里的水雾,“冷幽琛,你昨晚说我们是宇宙最强CP,谁也拆散不了,对吗?”
冷幽琛内心微沉,想起那天爷爷在书房里与他的对话,他伸手捧着她的脸,态度果断,“不管是谁都不能。”
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睛格外清澈敞亮,像天涯最刺眼的星星,夺民气魄。
“……”卫安宁无语。
冷幽琛眉峰上挑,看来爷爷晓得他要过来。
黎冬瞧他活力了,不敢有贰言,赶紧回身下楼去备车。冷幽琛回房,来到床边,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女人,眉眼和顺,他的女人,只要他能欺负,任何人让她掉眼泪,他都毫不放过。
“老爷子派车过来接三少奶奶去了一趟祖宅,爷孙俩说了会儿话,然后三少奶奶就返来了,如何了,三少?”
两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祖宅内里,这一带阔别都会喧哗,四周虫鸣声声,反倒衬得四周格外安宁。冷幽琛披着风衣走进祖宅,老李站在门外,“三少,老爷子正在等您。”
他出来偏房,老爷子戴着老花镜正靠在床头看《资治通鉴》,瞧他出去,他将老花镜往下拉了拉,超出镜片看着他,“坐。”
冷幽琛抿了抿唇,“她叫卫安宁,我的结嫡老婆。”
冷幽琛灵敏地捕获到她表情不好的启事,恐怕不是真的因为驰念父母了,“嗯,谁也不能。”
他拿了一件风衣搭在手臂上,连寝衣都没换,就直接出了门。
“好一句结嫡老婆,那我问你,你结婚证上妃耦那一栏写的甚么?”冷老爷子“啪”一声合上书,明显已经起火。
冷幽琛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,先声夺人,“爷爷,我觉得我那天早晨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白了,您为甚么还要难堪她?”
男人眸里多了一抹戾气,“让你备车,废话那么多做甚么?”
冷幽琛心疼,明显就很难过,还假装固执,“春季来了,不是应当思春吗?”
卫安宁眼睛发痒,她眨了一下,眼泪又滚落下来,她赶紧抬头望着天花板,“你看我明天太多愁善感了,必定是春季来了。”
冷幽琛面如沉铸,低低叮咛:“备车,我要去祖宅一趟。”
“这么晚了,万一三少奶奶醒来找您如何办?”黎冬下认识道,从这里到祖宅,来回要四个小时,这个点畴昔,三少根基不消睡觉了。
“那……如果这小我是爷爷呢?”卫安宁抬开端来,一瞬不瞬地望着他。
“她是谁?在我面前,你连她的名字都不敢叫,就想和她共度平生?”冷老爷子微微挑起眉峰,语气咄咄逼人。
早晨吃完饭,冷幽琛哄卫安宁睡下,这才悄悄起家出去,他叫来黎冬,低声问道:“太太明天在黉舍见过甚么人?”
冷幽琛凤眸微沉,“一张纸能申明甚么?”
“一张纸申明你和卫温馨名正言顺,而她卫安宁就是粉碎你们婚姻的第三者,你要把她置于如许不堪的地步?”冷老爷子厉声喝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