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安宁杏眼圆瞪,岂会听不出男人的言下之意,她伸手将他用力一推,“你蛮不讲理,你无耻下贱,你欺负人!”
卫安宁在床垫上弹了弹,她就势一滚,想要下床,下一秒,就被男人沉重的身材压住,她的身材堕入了柔嫩的被子里。
光影交叉,有人逆光而来,她没有昂首,冷得咬着牙关咯吱响,冷幽琛刚才冷酷回身的模样还在面前闪现,内心的委曲愈重。
冷幽琛怒极反笑,快速上前一步,将她揽进怀里,下半身紧紧抵着她,沉声道:“我不男人,是吗?我觉得,你晓得我有多男人?”
卫安宁较着感遭到抵在她腰腹上,男人的窜改,她气得红了眼眶,“你混蛋,每次吵架你都如许,有没有哪一次,你真正信赖过我?”
冷幽琛挑了挑眉,哈腰捡起西装,重新披在她肩上,她惹他活力,另有理了?
含着暴戾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,紧紧地堵住了她唇,带着奖惩似的,打劫着她唇内的蜜津。大手攥住她的牛仔裤,用力往下褪。
面前光影班驳,卫安宁已经在院子里站了大半个小时了,她身上穿戴T恤,夜深露重,寒气渗入皮肤里,冷得她浑身直冒鸡皮疙瘩。
这不是之前的小打小闹,卫安宁的胃被他坚固的肩膀抵住,一阵反胃不舒畅,她双手捶打他的肩,背包掉了下来,也得空顾及。
她瞪大眼睛,看着面前的男人,两人的睫毛仿佛都要撞在一起。
冷幽琛被她那股蛮劲儿推得后退了一步,手从她肩上滑落下来,看她气急废弛的模样,男人阴阳怪气道:“我无耻下贱,谁高贵,宫霆?”
卫安宁:“……”
冷幽琛俊脸阴霾重重,就像天涯的暮霭,越来越浓,他扛着卫安宁进了别墅,疏忽仆人们张圆了的嘴,扛上了二楼,进了寝室,一脚踢上门,将她扔到床上。
她负气似的,就不肯意出来。
冷幽琛不来哄,她今晚就在内里站一早晨。
她就不明白了,他为甚么就要抓着宫霆不放?
“冷幽琛,你放我下来!”
有人在她面前站定,一件带着浓浓烟味儿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肩上,她冰冷的身材当即被暖和包抄。
“冷幽琛,你谨慎眼,你不男人!”
她怔忡了一下,下一秒就将外套抖落,朝他喊道:“不要你管,我冷死了也不要你管。”
卫安宁不由分辩,再度抖落了外套。
“你问我要信赖?好,你要多少信赖,我给你多少。”男人面色乌青,俄然将她扛上肩头,大步流星地往别墅里走去。
如果有,他如何会这么愤怒?
此次,男人早有预感,提早就接住,第三次披在她肩上,目光锋利地盯着她,“还要惹我是吧,信不信我在这里把你治得服服贴贴?”
从爱沙岛到北城,从他们了解到相爱,他有没有真正信赖过她?
敞亮的光芒下,他眸中的阴霾无所遁形,没有半丝和顺,只为奖惩她而吻,乃至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