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她胸前那两团绵软顶着他坚固的胸膛,柔韧有弹性,那滋味妙不成言。
“你亲我一下,我权当你酬谢了。”冷幽琛盯着她的红唇,巴望藏在眸底,浓烈而深暗。
男人起床没有看到本身想看的人,起床气很重,情感暴躁地踹开被子下床,刚坐到轮椅上,筹算出去抓人,就闻声内里传来轻巧的脚步声。
卫安宁窘得不可,现在的冷幽琛,就是个讨赏的孩子,率性固执。她背上有伤,不敢狠恶挣扎,怕疼,“哪有人如许逼着别人酬谢的?”
她想到那种景象就心伤,内心升起一股无言的难过来。
可面对男人的厚脸皮,她实在说不出口,“你先放开我,坐起来好好说话。”
贰心念一动,敏捷一跃而起,躺回床上。
他皱眉,不悦写在脸上,神采臭得要死。才刚退了烧就不诚恳躺在床上,白搭他照顾她一晚的工夫。
冷幽琛伸手捏着她的下巴,迫她迎视他的目光,“我照顾了你一晚,你拿甚么酬谢我?”
偏头看向身侧,床上那里另有卫安宁的身影?
他刚盖好被子,寝室的门被人从外推开。
把托盘放在欧式小圆桌上,她走到床边,俯身正要唤醒他,腰上俄然多了一只炽热有力的大掌,用力一拽,她重心不稳,跌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。
她眸光明灭,想到下午就要分开这里分开他,她感喟着吻上他嘟起的薄唇。
她惶恐失措地昂首,恰好撞进那双熠熠生辉的凤眸里,她顿时了然,他在装睡。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上,涨红了脸,“你放开我!”
卫安宁脸颊发烫,见他嘟着嘴索吻,她的确无言以对。是不是崇高冷傲的男人,在床上都是如许的没下限?
监禁着她的大手用力,将她压回胸膛,冷幽琛睨着她,“一大早的跑哪去了?身材刚好点就瞎折腾,知不晓得我照顾你一晚很累的?”
卫安宁端着托盘走出去,托盘里装着她为他经心筹办的早餐。她昂首望着床上睡得正熟的男人,这恐怕是她最后一次为他筹办早餐了,今后就算是在大街上遇见,他们也是这世上最熟谙的陌生人。
“我就喜好如许,快说,如何酬谢我?”男人把玩着她耳畔垂下来的头发,涓滴没有放开她的筹算,非常享用她趴在他胸膛上的销魂滋味。
卫安宁想起他的照顾,就是把她脱得精光,她脸颊不由得发烫,不敢与他炯炯的目光对视,脸红道:“早上醒来有点饿,下楼去吃了早餐,我给你筹办了早餐,你起来吃吧。”
“……”
冷幽琛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,他迷含混糊时,还惦记取正在发热的卫安宁。伸手摸畴昔,摸了半天,只摸到冷冰冰的床单,他一下子复苏了,从床上坐起来。
卫安宁无语,他真敢说,她还没找他算账,他倒先找她讨赏来了。是谁昨晚欺负了她的小左小右,那么多堆叠在一起的吻痕,可不但单是欺负了一次那么简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