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你把全天下都给她,她也不会满足。
冷幽琛被那一幕刺得身心俱痛,看着身下不断挣扎的女人,满腔肝火都化作了欲.火,他大手卤莽地一扯,将她的牛仔裤褪了一半,然后卡在她曲折的腿缝间。
他不悦地抿紧唇,将她的腿拽直,压在身下,大手伸畴昔,落在她两腿之间。
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。
故意为甚么体味不到她对他的豪情,故意为甚么体味不到她的尽力?
“卫安宁,只要我不罢休,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,你听明白了吗?”男人额上青筋直冒,目光沉沉地逼视着身下的女人。
昨天下午听了卫夫人一席话,她觉得她能够与他的心魔相对抗。本来,她太高估本身了,以是才会落得这个了局。
她思疑,他另故意吗?
她起家,想要将他的手从那耻辱的处所拿出来,可男人手臂钢硬如铁,她底子撼动不了半分,她恼羞成怒,也不管身材弧度太大,会弄伤上面,张嘴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。
冷幽琛抿紧唇,俯身看着她惨白的俏脸,指尖的干涩提示他,他真的曲解她了。可她下一句话,又激得贰心头怒意更甚。
这句话,完整扑灭了男人满腔的肝火,他一个字都没说,行动卤莽地压抑住她,长指往前一探,劈开了她的身材。
卫安宁视野越来越恍惚,他的沉默给了她答案,验了他也不会信,他们之间如何会这么可悲?
卫安宁还来不及挣扎抵挡,异物入侵的扯破感就袭卷了她,眼角滑下屈辱的眼泪,“冷幽琛,我错了,我觉得我能让你信我,到现在才发明,那不过是我的一厢甘心。”
卫安宁浑身颤栗,眼中深爱的男人俄然变得狰狞,像个恶魔一样,他的手指冰冷,从小裤边沿伸出来,她双腿夹得紧紧的,不让他得逞。
夏天衣服薄弱,她牙齿坚固,咬得他皮开肉绽,咸甜的血腥味充满在唇齿间,她模糊有些反胃,却咬着不松嘴。
卫安宁笑起来,身心俱疲的她,只想找个处所单独疗伤,“冷三少,凭甚么只要你甩人,不能我甩你?我奉告你,从现在起,你被我甩了。”
男人霸道的行动停下来,抬眸盯着她凄楚的神情,脑筋里有一个声音,一向在提示他,不要被她楚楚不幸的表面骗了,她和阿谁女人一样水性杨花。
“验完了,就把你的手拿出去,今后今后,你过你的阳关道……呃,痛……”卫安宁话未说完,他的手指又往里送了一寸,那边痛不堪言。
下一秒,男人骨节清楚的长指从她体内退了出来,将她用力一推,她倒回沙发上,还没来得及爬起来,就被他颀长钢硬的沉重身躯死死压住。
冷幽琛发觉到了,冷冷勾起唇,“如何,不敢让我验?”
想让他疼,和她一样的疼。
她太可悲了,也太好笑了。
卫安宁肉痛得没法呼吸,他的不信赖,他的热诚,都化作凌厉的箭射穿她的心脏,她笑了,笑中带泪,“冷幽琛,验了你就会信我吗?”
“不信我,就别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