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虑了一下,就从窗台上趴下来了,我会从上面下来实际上也跟我对上祁的信赖产生了质疑。
我如果挑选保住孩子,上祁只是带去寺庙里,听和尚念佛。
我很不规矩的说:“我如何晓得?”
对峙了三分钟,他也看了一眼挂钟。
蓦地间窜上来,单手摁住了我的左肩,将我死死的压在草席的上面,另一只手高举着木质的匕首,仿佛随时都会往我右肩上的锁骨剜去。
心仿佛摔入了无边的黑洞里,一下子就沉湎下去了。
我真的别无挑选了,“我选孩子,我选我的孩子,你放过他吧?他不但没有血腥气,他……他连成形都没有成形。你不要……不要杀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