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逸将剑舞成一团,将飞箭一一打落,顺势顺手一抓,将那些利箭以极强的力道回射而去。
造无边杀业,舍我其谁?
杀贼先杀王!
身为飞马盗的头领,这三人武功都非常不俗,固然真气不强,算不得妙手。
云逸心中不惊反喜,“好一个不灭劫体!不经存亡劫,怎成不灭体?只要无边殛毙,置身存亡险境当中才是不灭劫体最快的晋升之路!”
而他们却没重视到,一个削瘦的身影方才来到这古城,却又无声地分开。
滴答!
此念一起,他顿时满心欢乐,动机通达,之前眼睁睁看着汉人蒙受搏斗的屈辱顿时宣泄一空!
“甚么?只要一小我就能杀上我踏马山,你们都是干甚么吃的?一群废料!”大当家暴跳如雷,将那人捏在手中,如同玩具普通咯吱作响。
“谨慎!”飞马盗大当家和二当家见状,顿时惊吼出声。
“甚么人?竟敢靠近踏马山,找死吗?”俄然山脚下几处冲出几个脸孔凶恶的大汉,手拿大刀,远处更有几把强弓远远对准着云逸。
嗤嗤!
不受此世因果,无牵无挂!
剩下的飞马盗更是吓得灵魂出窍,四散而逃。
那些潮流普通用来的贼寇竟是垂垂减少,无声地倒在云逸剑下,那飞马盗的大当家和二当家也纷繁中剑而亡,血液流出,会聚如海,已然将全部踏马山都染成了赤色。
仿佛被山脚的异状给轰动!
剑上滴血。
是吴钩!
“哎呀,你可不晓得啊!那真是惨啊!”
“这就是踏马山!飞马盗的老巢吗?”云逸心中自语。
只见他浑身泥泞,狼狈非常,呼呼喘着粗气,一脸死里逃生的光荣。
杀!杀!杀!
那些伤口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缓慢愈合起来。
“大当家的!大当家,不好了!山下有人杀上山来了!”
那人被平空提了起来,顿时浑身颤抖,哆颤抖嗦道:“只…只要一…一小我。”
“鲍家庄一共一千多的人丁竟是被屠得干清干净,血流成河!”
下一刻他们喉咙剧痛,冲天的血液喷得足有三长高。
呜呜呜!
“中间是谁?我们踏马山的豪杰豪杰如何惹到了中间?”大当家面色阴沉,心生顾忌。
哪怕这些飞马盗个个都是穷凶极恶之徒,手上沾满了人血,此时也是个个心惊胆怯,连连后退。
此时他浑身剧痛非常,一人独战数百人,哪怕他剑法再利,也毕竟是人力有限,不免中刀受伤。
大当家一听,顿时也是心中一惊,晓得来人必定非常可骇,不然不会将他的部下吓成这个模样。
山腰中响起号角声,喊杀声不竭,“敌袭!有人杀上山了!”
而空中上已经躺满了数百具尸身,堆叠如山,如同尸山血海,人间天国。
那大当家顿时本能地一个怒打滚,堪堪躲开了云逸的剑势。
云逸一击到手,不管身材的伤势,面对那些不致命的招式一概毫不戍守,以一伤换一命!
也只要以杀止杀,杀得那些民气惊胆怯,杀得那些人只要他在一天再也不敢为非作歹。
斩草除根,除恶、务尽!
面对如此惊人的剑法,大当家睁大眼睛,感受被一重杀机覆盖周身,涓滴转动不得,只能在剑下阴狠而死。
正因如此,我不入天国谁入天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