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天成说的三件大事,已经议定了两件,最后另有一件,就是换谁来代替陈子君来当村里的管帐。
“如何,老叶,你想试吧试吧?”黄天成斜着眼,问了一句。
杨秀玉再如何说也是黄家的媳妇,总比外姓的陈子君更靠得住吧,以是,黄天成不反对,黄宝梁也没定见,这么一来,五小我构成的村委会,有四个黄家的人,明天这会开的,服从还是大大的!
“我?”葛青莲指着鼻子,苦笑道:“算了吧,我可不想再去满地打滚,丢人现眼了。”
赵青云再一次愣住了,固然他并不清楚此中的内幕,但听大师的口气,这笔账必定不好要,不然,也不会拖了三年也要不返来。
明天葛青莲是有功之人,黄天成一欢畅,就还让她来提人选。
黄宝梁被噎住了,憋了好一会儿,才红了脸,说:“谁特么行,谁特么要去!”
“你说!”黄天成说。
黄天成看着大师,例行公事般地说:“这些个陈年烂账,大师都清楚了,谁有甚么好体例把钱要返来,也说说吧!”
“男人如何能说不可!”赵青云脱口而出。
“某年某月某日,某某单位欠村里某某款多少多少元。”
当然,更大的服从是,让出村长这件窝苦衷,也找到了奇妙化解的体例,至于赵青云能不能把奶牛场那笔烂账要返来,就看他有多大的本领了。
黄天成也亲身去要过,一样无济于事。
最大的一笔,是沙河镇的奶牛场欠村里二十万的青草费,因为养牛场的老板是镇党委书记李茂才的大舅哥,村里派人去要了很多次,人家不是拖就是推,归正就是两个字,没钱。
这笔账,一拖就是三年,刚才陈子君念到这一笔的时候,黄天成和黄宝梁又一次骂了娘。
“青莲,你如何样?”黄天成又问葛青莲。
“某年某月某日,某或人欠村里某某款多少多少元。”
“你呢,宝梁?”黄天成又看黄宝梁。
沉默了一会儿,葛青莲俄然把手里的圆珠笔一扔,说:“支书,接着刚才的话题,我说个定见,行不?”
欠条都一张一张保存得好好的,村里管帐换了一任又一任,账也就一个一个往下传。
叶朝富赶紧摆手:“不可,不可,不可,我不可!”
“神州行,我看行!”叶朝富蔫不拉几的学了一句告白词。
“小赵,那就只要劳烦你跑一趟了!”黄天成最后看向了赵青云。
“散会!”黄天成大声宣布道。
这一次,黄天成没有半点的踌躇,当即拍了板。
从上到下,党管干部,这是构造原则!
钱能够赖着不给,账老是赖不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