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年,黄天成绩当上了桂花村的村长。
以后,黄开文做过代课教员,出门打过工,搞过“投机倒把”,肚子里汇集了一大堆的典故,夏天乘凉的时候,竹躺椅面前老是围满了孩子。
“别胡说!”黄宝梁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笑道:“嘿嘿,我的魂早被你这只骚狐狸勾跑了。”
黄开文传闻此事,带人堵在长途汽车站,抓住这个知青,打断了对方的一条腿。这个知青家里有点小背景,不依不饶,事情闹大了,黄开文被辞退了党籍,免除了村长职务。
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,黄开文当过一段时候的村长。
“滚滚滚!”李桂枝推了黄宝梁一把,一边说着,一边将柴扑灭,塞进了灶膛。
黄宝梁并没有坐,而是站在七叔公的面前,把黄天成保举赵青云当村长的事,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。
“有点事,跟您讨个主张!”黄宝梁没有绕弯子,直接说出了设法。
黄宝梁等宝财、水生、刘艳红出了院子不见了,才走进厨房,看着李桂枝说:“还没有升火,米就下了锅,假仁假义!快烧火吧,吃了饭我另有事呢!”
“宝梁,这不年不节的,拎瓶酒来做甚么?”七叔公接过酒,问了一句。
为这事,七叔公气得生了一场大病,今后不再过问黄天成的事。
厥后,一个下乡知青搞大了村里一个黄姓女人的肚子,回城的时候,就把她甩了。
从七叔公家出来,黄宝梁又去了几家黄姓叔叔婶婶哥们兄弟家,说是没事路过,然后就站在院子里,说几句“肥水不能外流”、“打断骨头连着筋”之类的话。
“我是担忧,六叔这个做法,印把子迟早会落到外人的手上!”黄宝梁瞟了一眼七叔公,说:“七叔公,您是晓得的,六叔就是个驴脾气,他如果认了死理,连本身的卵子都能够不要,谁也劝不转头的。”
宝财、水生、刘艳红说:“就是,等宝梁哥当上村长了再来家里喝酒!”
七叔公叫黄开文,在桂花村的黄姓中辈分最高,七十多岁了,但身子骨挺结实,耳不聋,眼不花,一顿能喝二两酒,一大碗米饭。
“天成不还是支书么?你担忧甚么?”七叔公面无神采,说:“印把子还把握在黄家人手里,桂花村还是黄姓人的天下嘛!”
随后不久,老支书离任,黄天成绩支书和村长一肩挑了。
这话戳到了七叔公的把柄!
李桂枝一边收碗,一边叨咕道:“闹了半天,你想当村长,就是等着骚狐狸来勾魂的啊!”
“嘿嘿,等老子当了村长,就该去背别人家的老婆了!”黄宝梁悄悄一笑,就出了门。
“就是,肥水不流外人田嘛。”
七叔公听了,气得山羊胡子抖了几抖,骂道:“小王八犊子,桂花村的端方都要被他败光了!”
“看你说的!”黄宝梁说:“村长当不上,哪个骚狐狸肯来勾我?”
忙乎到早晨九点多,路过杨秀玉家门口,正赶上她出来倒药罐子,黄宝梁就站住脚问了几句,正筹办再教唆几句,听到赵青云走过来的脚步声,赶紧溜回家了。
“那……坐下来讲吧!”
黄宝梁趁机又把黄天成编排了一通,说他割了卵子以后,趁机糟蹋了很多村里的大女人小媳妇,连黄家的女人也不肯放过……还扳动手指头,点了很多黄家闺女和媳妇的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