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这婆娘呼地一下拉开褂子,暴露一身乌黑的肉和一对圆滚滚的大奶子,接着又两只手提着裤腰,一边颤栗裤子,一边对黄二狗说:“来呀,当家的,我把裤子脱了,有种的你就上呀!哦,你不美意义是不是?那我们进屋里去干也行!”
嘿嘿,母老虎拦住了公老虎,有点意义哈!
刘艳红没答话,而是叉开大腿,伸开双手,像个大字一样立在黄二狗面前,眯缝着眼,皮笑肉不笑地笑着。
黄二狗问道:“还不滚,你要干甚么?”
“卧槽!你如果骂老子,老子还懒得跟你计算,你骂老娘,老子就不依你!”黄二狗五大三粗,大嗓门喊出来,声音比刘艳红还清脆。
刘艳红话还没说完,黄二狗就把褂子一掀,暴露胸口的一撮黑毛,歪着嘴角斜着眼,盯着她,满脸杀气地说:“老子不是好男,老子是二流子,谁敢骂老子的娘,老子就要扇她的嘴巴子。”
刘艳红开口就骂:“你个死老婆子,只顾本身吃饱,连孙子都不管,有你如许当奶奶的么?”
刘艳红又浪笑一声,嗲声嗲气地叫了一声,搔首弄姿地说:“哟,当家的,人家都是娶了媳妇忘了娘,你倒好,有了老娘,连媳妇都不要了呀?”
刘艳红一瞥见黄二狗,先是吓了一跳,紧接着柳眉倒竖,叫道:“我又没骂你,关你屁事!”
黄二狗一把打掉了她的手,瞪圆了眼睛,大声说:“胡扯!”
一听儿子有了下落,刘艳红内心结壮了,见四周围过来好多的村民,又被黄二狗指着鼻子骂,气不打一处来,暗道,你让老娘滚,老娘偏不滚,非要跟你这个二流子斗一斗不成,母老虎不发威,你当老娘是病猫了。
想到这,刘艳红一咬牙,跨上两步,拦住了黄二狗的来路。
刘艳红毫不逞强,冲到黄二狗面前,气势汹汹地叫道:“黄二狗,老娘就骂她个老不死的,这是我们家的家务事,你管得着么?”
有道是,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楞的,楞的怕不要命的。
黄二狗骂道:“你个驴日的婆娘,脸厚得像城墙,还能吓入迷经病来,老子明天就要看看,你发神经病是个甚么鸟模样。”
黄二狗俄然像是遭到甚么猛地一击似的,禁不住打了一个颤抖,问道:“你特么真发神经病了?”
地里的活儿太多,老公长年不回家,本年又没人给她帮手,可把刘艳红心累人也累,本来就很不舒坦,一听栓子不在这儿,又见三婆嘴角边还挂着饭米粒,内心窝着的火腾地就往上冒,一肚子的怨气一股脑地朝三婆发了出来。
说着,就伸一只手,去抓黄二狗胸口的那撮黑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