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瓜笑道:“未几,就五千块罢了。”
五千块钱,对他来讲,不过就是小菜一碟。为了这点小钱,他还不至于登山渡水,累得跟头老牛似的。
黄瓜愣了愣,骂道:“小子,识相的,就快点滚蛋!”
黄瓜嘿嘿一笑,“素素,你弟弟欠了发哥的钱,我们明天是来收债的。”
黄瓜龇牙咧嘴道:“嘿嘿,我们明天来,可不是找你阿谁宝贝弟弟的。”
李玉娟将女儿紧紧的抱住,悲戚的喊道:“求求你们,放开她,我跟你们走。”
一名身材跟电杆似的,风一吹能够就倒的红色卷毛,走到黄毛的身边,指着邓素素,媚笑道:“发哥,她就是邓小龙的姐姐。”
张小京一惊,糟糕,必定是邓家发情急之下,从床上跌落下来!
“如何样,这回你该信赖了吧。”黄瓜一把将纸条抢了归去,阴沉道,“负债还钱,天经地义,天子老子来了,也是这个理儿。”
几小我强扭着李玉娟母女两往门外走,却看到一个脸孔清秀,身材中等的男孩挡住了来路,双手抱胸,平静自如!
发哥色迷迷的盯着邓素素,笑得跟个痴人似的,口水都将近从嘴巴里流出来了。
这时,只听到内屋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,又急又气,紧接着又传出“噗”的一道闷响。
发哥猴急道:“快,快,都给我带走!”
“小龙?”邓素素的心不由格登了一下,“欠你们多少钱?”
四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怔住了,惊诧的回过甚来。
“甚么,五千块!”邓素素惊得呆住了,临时健忘了气愤。
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黄瓜,冷冷道:“你说欠你五千就五千啊,我凭甚么信赖你?”
黄瓜这牲口,几次三番在他面前,把邓小龙的姐姐夸得跟朵花似的,他才动了心。
“牲口,我……我跟你们拼了!”
“啊!混蛋!”
李玉娟从热诚、气愤中复苏过来,挤出那几个青年的包抄,扑倒在邓素素的怀里,嚎啕大哭道:“素素,这可如何办呢?这个挨千刀的,如何不去死啊。”
黄瓜的笑声,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,屋里的气温俄然降落了十几度似的,邓素素露在内里的肌肤,顿时布上一层鸡皮疙瘩。
再说,黄瓜但是上界头村的一霸,偷鸡摸狗那是常事,仗着有个当支书的爹,逼良为娼,逼迫百姓,帮别人放高利贷,臭名昭著,十里八乡都晓得。
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顿时脱手,敏捷围住了邓素素,拽住她的手臂就往门外拖。
邓素素接过纸条一看,身躯不由一抖,神采顿时惨白如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