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含笑追了出去,嗔道:“你晓得药店在那里吗?要不要我陪你去?”
张小京笑道:“帮你祛毒呀。”
张小京头也不回的说道:“我去给柳老爷子抓药去。”
柳巡风惊奇道:“你为何不敢?”
张小京舒了口气,笑道:“老爷子,你好好睡一觉,醒来后便万事大吉了。”
张小京痛得龇牙咧嘴,叫道:“母老虎发威了,柳老爷子,拯救啊!”
张小京只顾着听歌,一头撞进了柳含笑的怀里。
柳巡风愣了愣,绷着脸道:“就叫你小家伙,如何啦?”
柳巡风看了看,怔道:“小京,我嚼茅草干甚么?”内心却暗自腹诽,你小子觉得老夫是头牛,要吃草啊。
“如何这么快?”柳含笑一愣以后,俏脸暴露一抹耻笑,戏谑道:“小混蛋,是不是找不到药店,返来找姐姐了?”
俄然,一道歌声响起。
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!
宋春梅顿时羞得无地自容,一只手重重的掐着张小京的手臂,一只手在他的头上高高悬起,作势欲打,“小混蛋,你是不是欠抽啊!”
张小京轻松的笑了笑,道:“我可巧晓得一个断根蝎子毒素的体例。柳老爷子,你要不要试一试?”
柳巡风不再游移,舌头一卷,喉结高低动了动,残渣合着药汁一起通畅无阻,很快就滑进了胃里。
宋春梅见好就收,松开那只作歹的手,余怒为了的娇哼一声,恨恨道:“小混蛋,要不是为了给柳伯伯祛毒,我才不会如许等闲的放过你。”
或许是“五香花”开端起效,柳巡风开端犯困,他慵懒的打了个哈欠,说道:“笑笑,你扶爹躺下来,我好想睡觉。”
张小京挠了挠头,嘲笑道:“我不敢。”
“扑哧!”柳含笑、宋春梅两人不约而同的莞尔一笑,美眸朝他乱翻,暴露一抹又好气又好笑的神采。
“五香花”的形状酷似茅草。以是,柳巡风误以为它是茅草。
“不消,不消。”话音未落,张小京的人影已经消逝在柳含笑的视野里。
如果连茅草也能祛毒,还要大夫这个行当干吗呢?柳巡风暗自骂道,你小子不是用心在玩弄我吗?
他不由昂首看向张小京,后者正笑咪咪的望着他,满脸的朴拙。
张小京滑稽道:“不是蒸(真)的,莫非还是煮的不成?”
好久没有看到这类嬉笑、温馨的场面了,柳巡风也不由被两人逗得畅怀大笑。
公然,听到张小京这么说,柳巡风皱着眉头,不屑的斜了他一眼,将两片“五香花”往嘴里一塞,渐渐的细嚼起来。
柳含笑起家,扶着柳巡风睡下,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:“爹,你好好安息,我们过一会儿再来看你。”
张小京挠了挠头,憨笑道:“柳老爷子,你如何老是叫我小家伙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