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姐眨着一双娇媚动听的眼睛,吐气如来,娇笑道:“是不是病猫,你说了不算。等你打败了肖龙,姐再给你重新下结论。现在,在姐眼里,你就是一只病猫。”
“我如果没两下子,能让那帮大老爷们服吗?”艳姐白了他一眼,手腕一抖,朴刀上的铁环收回一阵渗人的“哗哗”声,“重视了,姐要脱手了。”
如果男人还在矜持,还在顺从的话,女人必然会伤透心的。
张小京翻了个身,背对着她道:“哦,这事啊。姐,不消练了。”
艳姐欣喜道:“那好,我使出劈挂刀法攻你,你来躲闪。”
“小病猫,放姐下来。”艳姐在他的耳边轻笑道,双手松开了他的脖子。
张小京挠了挠头,讪讪道:“姐,我也很想帮你一把,但是……”
张小京无法,只好爬了起来。
艳姐说这番话的时候,眼里闪过一丝滑头,一晃而过。因为是在黑夜里,艳姐又是背对着张小京,这厮天然是没有发觉到。
“练……练甚么功?”张小京没好气的问道。好好地好梦全弄没了,他不愁闷才怪呢。
张小京一脸委曲的说道:“姐,我不是病猫。”
艳姐是个过来人,早就食髓知味,心中盼着这一刻,的确能够用望眼欲穿来描述。她忙不迭的将本身和顺的丁香小舌送进了张小京的嘴里。
张小京闭着眼睛道:“我只要将刀谱熟记下来就行了。”
现在,张小京的歌颂是发自肺腑的,不掺杂一点儿虚情冒充。
张小京心中一荡,双臂又减轻了一些力道,在她的耳边嬉笑道:“现在呢?”
“劈挂刀法呀。”艳姐白了他一眼,内心恨恨的骂道,这只懒猫,昨晚让他又亲又抱的,转眼就把闲事全给忘了。
艳姐感受整小我将近被他拦腰勒断了似的,但她强忍着,渐渐的转过脸去。黑夜里,她那双眼睛,像两颗乌黑的珠子,披收回诱人的魔力,大胆、固执的望着张小京。
艳姐只感觉腰肢仿佛俄然被一条铁环紧紧的勒住了,痛、酥、麻、痒等各种滋味从那边传来,说不出是痛苦,还是舒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