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工厂位置在长山市五马路398号,王新民找到这家工厂以后,先愣了一下。
这时候,不远处一向在暗中察看刀疤的胡三,再次打了一个电话。
从珠宝鉴定中间出来,王新民再次开上悍马车,特地去了一趟杜云有所说的那家玉石加工厂。
而这时候刀疤正坐在工房门口,背朝屋内,中间留出一小我能收支的位置。俄然眼皮子跳了跳,刀疤本能的感到一阵不对劲。
紧接着,一辆清障车顺着通衢开了过来。
随后又来了一辆洒水车,达到现场以后,几个洁净工用车上的两个喷管将车祸现场的碎片、血迹喷洒得一干二净。
很能够,二狗和麻子已经遭难了。
无法之下,刀疤只好给王新民回了一个电话。
先前走进工房里的四名工人,此时在放下煤珀以后,各自从后腰处取出一把短刀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,捅向了刀疤的后背。
但是王新民坐在床上,眼皮子却狠恶的跳了跳。
九小我搬着煤珀来到了工房内,四小我先走了出来,五小我在内里等。
到了珠宝玉石鉴定中间以后,王新民找到了杜云有。
清障车停在路边,将侧翻的卡车吊到前面的平板上,便快速驶离。
“二狗,麻子,谁如勇敢真的动了你们俩,我必然杀他百口。”刀疤恶狠狠的说着,但内心的底气,却并不太足。
王新民气里清楚,杜云有长年运营玉石和珠宝的买卖,对长山市地界上同业业的从业职员非常熟谙。不管是不是二狗和麻子用心挟制了这批货,也不管这批货终究被谁拿到了手里,都极有能够找这些玉石商脱手。
报酬财死,鸟为食亡,一旦有人晓得了煤珀的代价,便是豁出命也要来想体例盗窃或掠取的。
二狗和麻子如何好端端的就失联了,比失联更让刀疤揪心的,是那辆卡车上拉着代价一百亿的煤珀。
那二十几小我等洒水车走了以后,又在现场细心查抄了一会儿,确认没有任何陈迹了,才别离坐上两辆面包车,绝尘而去。
只要这些玉石贩子能把动静反应给杜云有,那就相称于有了线索。
王新民回到一号高朋间,开端等刀疤的电话。本来他跟刀疤他们约好,要鄙人午的时候到珠宝玉石鉴定中间交第二批货。
但是阿谁叫胡三的工人,却一向在暗中研讨挖出来的煤块。他用刀来回划了半天,能够看得出来,这类煤块内部有一种近似玉石的玩意儿,分歧的煤块别离闪现出蓝色、黄色、红色等色采。
内心一阵发急,王新民忍不拿脱手机,给刀疤打了个电话。这时候刀疤还在矿区,呼喊着工人们把新挖上来的煤珀同一搬进他所住的工房当中。
“那我问问他们到哪儿了。”刀疤说到。
“杜教员,我的货到了没有?”
“你那边没甚么事情吧?”王新民问到。
这个空档期是胡三早就察看好的,在空档期内,统统的工人几近都在围在矿井四周,刀疤地点的工房四周,刚好没有人。
刀疤仍然坐在工房门口,固然工人们正在把一块一块的煤珀搬进工房当中,刀疤内心却急得像是要冒出火来。
“新民,我感觉不对劲,二狗和麻子的手机都关机了,如何打也打不通。”刀疤说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