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京一把抓住朝他脸门子打来的木棒,用力一甩。那根木棒就到甩到了一边,恰好打在劈面而来的另一个彪形大汉额头上。
张小京走到汪海的跟前,隔着张桌子,木棒在桌面上悄悄的敲打着。
“岳父,春梅,你们来了!”
这话提及来轻易,做起来却很难,需求很大的勇气。
本地上躺着一堆人捂腿惨呼,只要张小京一小我提着根木棒站在中间的时候,这幅场面的确很诡异,也很刺激。
看到这揪心的一幕后,彪形大汉的火伴们眼睛一亮,竟然不约而同的笑了!他们将汪海“打死人有赏”的承诺临时搁置在一旁,不约而同的扑向了张小京。
张小京拿起野参揣在兜里,似笑非笑的盯着汪海,“这就够了吗?”
跟着木棒每一次的敲打,汪海的心就狠恶的跳动一下,仿佛那木棒不是敲打着桌面,而是在敲打着他的心脏普通。
张小京提着根木棒站在中间,看向最后剩下围着他转却半天不脱手的彪形大汉,嘲笑着说道:“你们还打不打?”
宋春梅快速的跑到汪海的身边,将他高低打量了一番,一脸焦急的神采,“老公,你没受伤吧?”
汪海装出满脸委曲的模样,“老婆,你再不来,我就要被人打残了。”
彪形大汉闷哼了一声,翻了翻白眸子子,身躯俄然就分开空中。像是被风吹起的蒲公英普通,在空中飞啊飞啊,然后“砰”的一声撞在了墙壁上。
现在,他们发明,在面前这个敌手的身上,能够找到他们所要寻觅的刺激。
他们像一群饥饿已久的野狼,仿佛三月不知肉味,嗷嗷的号令着,挥动动手中的木棒,要将积储多时的精力宣泄到敌手身上。
汪海神采惨白,身材不由自已地朝前面退了退。本来内心还非常等候,想看到这帮小地痞们被打得满地找牙,跪地告饶的场景。没想到十几个身经百战,整天在刀口上舔血的彪形大汉还不是这个混小子的敌手。
咔嘣、咔嘣的声音不断于耳,就连邓小龙那帮小兄弟们听得都是心惊胆颤。
“朋友,做人留一线,今后好相见。”
世上无形形色、色的人,也就有五花八门活着的来由。有些人活着是为了爱情,有些人活着是为了挣钱,有些人活着倒是为了寻觅刺激。
他们已经好久没有碰到一个像样一点的敌手了,殴打这群没有一点抵挡之力的小地痞们,只是他们的事情,不是他们糊口的全数。
刚才那一下,彪形大汉使尽了尽力,反弹在木棒上的力道天然就超乎设想,加上他底子没想到木棒会反弹归去,彪形大汉的虎口一麻,木棒顿时脱手飞了起来。
彪形大汉们都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,今后退了退。
张小京嘲笑一声,道:“我把你打残了,然后赔你十五万,你说行不可?”
人类的惊骇,就在于对事物和敌手的不体味。
一道声音俄然从背后响起。
汪海恍然大悟,仓猝将藏在怀里的那棵野参掏了出来,丢在桌面上,忙道:“这棵野参是你的,你收归去吧。”
他悔怨呀,想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。当初为甚么就没听这混小子的话,该罢休时就罢休呢?
顷刻间,那彪形大汉的额头血流如注,双眼恍惚,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。
人生最大的刺激,莫过于不竭的应战自我,将敌手征服,踩在脚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