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开不由地瞪大了眼睛。“啊?你是说,他们口中的神血是从这个婴儿身上抽取的?可这明显只是一个婴儿?看起来跟传说中的古神没有半点联络,不是吗?”聂开问,眼里尽是难以置信的神采。
聂开俄然感觉等候他的,或许不是一个讨人喜好的东西。不过他还是跟了上去。
聂开踌躇了一下,颤抖着伸出了右手,中年猛地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,聂开立即感觉仿佛被蜜蜂蛰了,他惊叫一声。再一看,中年人已经把手收了归去,而他细弱的食指和中指间,正夹着一个藐小的注射器,淡紫色的针筒内里已经注了一半的血。
聂开感觉被噎了一下。
“他看到我了!”聂开因而惊骇地想。
“阿谁样本代价5万元,我会奉告院长,让他从你们组的经费里扣的。 ”冷冷的声音。
“我就晓得,我就晓得,你们不会这么等闲让我走的!”聂开几近蹦了起来,“说吧,你们到底另有甚么把戏?”
“当然,当然。差点忘了,聂开才是我们明天的主菜。”中年男人满口承诺,他因而转向聂开等人,两眼放光地问:“你们谁是主菜,不对,你们谁是聂开。”
“是你啊?”中年人走了过来,像检察猪仔一样拍了拍聂开的肩膀,然后仿佛有点绝望地说,“瘦了点,看起来不会有很多血。”
聂开呆住了,一动不动看着这双野兽一样的眼睛,狠恶地喘着粗气。而那双可骇的眼睛迅地转了几圈,终究停在了聂开面前。
婴儿?聂开吃了一惊。赶紧看向主任:“主任,这,这是标本吗?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聂开赶紧报歉,同时从速转移话题说,“对了,我们还不开端吗?”
“这里有人住吗?”聂开有点惊奇地问,拿起桌上的啤酒瓶晃了晃,成果一不谨慎让瓶子掉到了地上,“啪”地一声摔得粉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