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妆看的清楚,那一丝嘲笑间,眼里带着无尽恨意。
容妆倒吸了一口冷气,平复了心境,“我明白,但是我不甘心。”她侧头看向乔钺,乔钺直视火线,侧脸染着一层流光。
容妆心下动容,百转千回间却只得淡淡一句:“谢皇上。”
“那,就唤解语。”乔钺唇角漾起一丝弧度,眸里深沉如海,有人如溺水者无可救赎。
乔钺就如同会读心普通,竟然清楚她对容衿之事还尚未放心,以是才有了今晚一番不知算不算得安慰的话。
笛音缓缓倾泻,晕染往昔如醉,打乱了谁心中波纹层层。
“那是它的福分,但凭皇上做主。”
这辈子怕是听不到这声分歧的姐姐了,谁让容衿嫁的,是君临天下的人。
容妆闻言,凤栖梧三个字仿佛一只无形的银钩,勾出了心底一隅影象犹新的片段,翻覆着一幕幕闪过脑海。
当真好笑,倘若在家中,容衿的夫君,是该叫本身一声姐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