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徵天然认识到不对,便问道:“妆儿如何了?”
酒宴持续了好久,到最后容徵已经醉了一半,容妆让冉缜去照顾他,派人把他送到了封铭入宫时所住的流云小筑。
乔钺抬手搂着容妆肩膀,紧了紧,安抚道:“你若难过,便看看我,我在这。”
乔钺和容徵看她,皆不由生笑,容徵道:“边关苦寒,偶有夜深难寐之时,便在内心一向驰念我们帝都的酒,和亲人的暖。”
“念晓?”容徵蹙眉,问道:“那是谁?”
容妆点点头,走回乔钺身边,坐下,二人一桌,共同面对容徵。
决然的女子让人佩服,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份勇气和密意厚谊。
乔钺回声点头,微微扬首喝下杯中酒,杯顺手一空掷,待容妆倒好酒后又归身前,表示容徵,容徵也忙抬杯,二人一同喝下,容妆唤宫人给乔钺和容徵布菜,一边随口漫不经心的道了句:“独独喝酒太伤身,吃点东西也好,也免得空肚醉的快。”
“乔钺。”容妆回身双臂环上乔钺脖颈,埋首在他胸膛前,闻着他身上熟谙的芳香,内心波澜苦涩就像是获得了救赎。
拂晓是让人佩服的女子,哪怕大要荏弱温婉,只能依托男人,依托夫君,她能够把男人照顾的妥当有方,毫无顾忌能够大展拳脚,冷静做男人身后的支撑,得妻如此,何尝又不是男人的荣幸,而一旦触及到真正短长之时,骨子里那份死守,不管是对是错,都是勇气决然。
乔钺见状,攥着容妆的手紧了紧,像是给她安抚普通,二人一同落了坐位,乔钺抬手表示,让容徵坐下,容徵施礼作揖,旋即落座在二人劈面。
听过容徵缓缓倒来的这一番话,容妆只感觉,误了拂晓,真的误了,世事难料,容妆侧目瞥乔钺,应在能爱的时候用力去看,纵情的去爱,到头来不管如何,只要无怨无悔便是精确的事。
容徵一边喝酒一边同二人报告这一起的遭受,原是和乔允疏死战以后受了伤却并未毙命,以后为人所救,自家部下兵将几次寻觅不获,又有人见他受伤,便觉得是同乔允疏同归于尽了,便将动静报了朝廷。
容妆和乔钺同往流云小筑,二人站在阑干前,凭栏远眺,望碧波泛动,泛着潋滟光痕,闪烁的容妆不由半眯了眼眸,唤姚姑姑带人把两个孩子抱来。
乔钺端着酒杯,敬了容徵一杯,容徵赶紧回礼饮下,乔钺道:“你我本身人,不要拘束那些虚礼,现下你尽管当我是容妆的夫君,你的妹夫便可,就当时一家人一起吃顿饭,可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