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妆暗想,大抵她也怕,有的时候内心的煎熬比身材的煎熬都来的痛苦,何况她现在是两重皆备,不好过啊不好过,恰好都是自作孽,不值得怜悯。
乔钺道:“若如你所说,夏兰懿何必?”
夏兰懿点点头,挣扎着要起家给乔钺施礼,乔钺让她免了。
乔钺和容妆对视一眼,安闲点头,对封铭道:“你带着小安子各宫查查是否有不当之处,再去出入宫门登名处看看收支记录。”
容妆摇点头,遣散了烦乱思路,迈着碎步进了里边儿,站在乔钺身边,与他一同打量那被折磨的不成模样的刺客,人模样都快看不出来了,他被绑在粗木架子上,嘴里堵着一团麻布,看似已经没有了力量,颓废的垂着头奄奄一息,浑身都是鞭子的血痕,那身夜行的黑衣已经破开了一道道口儿,占着血迹,房里血腥味很重,又暗淡,容妆不由蹙起了眉,封铭在旁道:“此人还真有点傲骨,愣是没招认,开初还惦记取逃窜,也不想想落到我手里还能让他跑了不成,厥后我怕他寻死,就把嘴给堵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