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软榻,容妆怀里抱着乔执,举上放下的逗乐着,乔钺对容妆道:“封后大典礼部已经筹办,届时再昭告天下。”
乔钺正想说甚么,那厢容妆怀里的小乔执俄然嘤嘤咯咯的开口了,容妆和乔钺的目光顿时被吸引去了。
容妆点点头,对宫婢道:“你把这清算了就下去吧,去外头守着,今后别出去了。”
乔钺瞥容妆,“瞥见了吧,这才是我儿子!”容妆摇点头,“但愿将来别和你一样蠢我就满足了……”
容妆撇撇嘴,挥动袖子擦擦眼泪,对劲的道:“谁让我是他娘呢。”乔钺瞪她一眼,“我还是他爹呢。”
容妆也怕这景象再产生一次,看着那宫婢清算好了残局分开,容妆又将目光投到元旖身上,元旖现在已经落座,不过她的眼神里仍然有些不安,容妆便如有所思的笑道:“元旖,你倒是体贴我哥?”
“那就好。”元旖仿佛有些坐立不安的慌乱,一双素白的手不住的搅动着帕子。
元旖另有些望着容徵拜别的方向微微板滞,回过神来瞧容妆,愣愣问了一声,“啊?”
元旖点点头,“你又如何?念晓那孩子可好?”
元旖转目怒对那宫婢,冷冷喝道:“你如何这么没用!上个茶也能出错!”
容妆瞧着也没说甚么,便唤小景子让人上热茶,边道:“天儿冷,喝杯茶暖暖。”
容妆笑迎上去,乔钺一笑,就要抱乔执,容妆瞪一眼,回身护住了不给他,“瞧你一身寒气,把我执儿凉着。”
乔执瞧着爹娘二人打的炽热,许是用心的来了一句,“爹……”
容妆这才安了心,容徵瞧一眼那宫婢,劝道:“她也不是成心的,没大碍。”
元旖苦笑,“那又如何,贰内心那一块属于她们的处所,我不会去争夺,我只要一席之地就充足了,念晓那孩子我也喜好的紧。”
容徵神采有些不天然的看了元旖一眼,打断容妆:“妆儿,别胡说。”
容妆也瞥一眼外头,才道:“别看了,人都走了。”
容妆在旁再问道:“哥,要不要找太医来?”
元旖瞥一眼容徵,复定了定神道:“我们这么熟络,我哪能不体贴他。”
容徵目光骇怪的瞧着元旖,元旖旋即也认识到不对,缓缓转过眸对上容徵的目光,容徵却微微垂眸,落在元旖扯着他的手上,元旖一诧,忙松开了手,两人四目相对,真有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模样。
翌日容妆去看望姚姑姑,又惹一番不忍,姚姑姑死力安抚,冉缜也道姚姑姑并无伤及重处,好好保养便成了,如此一来容妆身边只要小景子一人近身服侍了,姚姑姑道是要尽快好起来,好回宣裕殿服侍容妆,容妆则安抚让她好好歇息,出了宫人寝处时已经下雪了,纷繁扬扬的洒落着,青石路上一片薄雪,宫人在打扫,下雪的天儿无风,反而并不至如何寒冽,容妆回了宣裕殿,入了偏殿看乔执。
元旖俄然起家,短促的奔到容妆榻前,问道:“容妆,能不能帮帮我?”她顿了顿,又道:“我晓得我一个后宫的女人,不该有这类心机,但是我忍不住,我真的不想在这四方宫无底洞再熬下去了,你有将来,我没有,你有皇上,我没有,你有统统人的爱,我没有,你帮帮我,若能出宫,若能陪在容徵身边,我情愿舍弃统统浮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