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晌午的时候,雨也歇了,而千霁宫派来了人到红妆阁,是元旖贴身侍婢芊宁。
容妆将装着‘龙凤呈祥玉璧’的锦盒阖上,从桌面推递给芊宁的方向,道:“我不能收,此物非我的寒微身份所该持有之物。”
一阁的人无趣的无趣,发怔的发怔,这外边的雨,说着也就落下了,细雨淅淅沥沥,其间酷寒更深。
至于令牌,那么首要的证物,她当然不会放到内刑司那种处所,容妆只感觉,凡是把握在本技艺里的,才是实在无虞的。
容妆以礼相待,芊宁倒是真正的以‘礼’相赠,是元旖派她来给容妆送东西的,几碟点心,道是元旖亲手所做的,算是情意。
容妆微微抬眸,与姚姑姑目光相对,容妆定睛沉色道:“姑姑,你虽未见过此物,但必将晓得它。”
容妆站在临窗的高案边,素手持着小银剪,细细打理着碧绿盆栽的枝叶,修剪去碍眼多余的。
容妆说,苏令芜做贼心虚,昨日她曾用心奉告苏令芜,那令牌放到了内刑司,也不过是摸索罢了,如此看来,那令牌不是假的了,畴前容妆并不能够完整肯定那令牌是否实在,又是否实在盗窃所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