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离宫之前,便已经和姚姑姑筹议好的事,有些话天然不能光亮正大的写在信中被人瞥见,以是当时容妆奉告姚姑姑,如果她写归去的信有墨滴掉落,便是令姚姑姑去动手办,二人曾商奉迎之事。
容妆在回宫以后,几番言谈间曾心照不宣的谢过姚姑姑,而姚姑姑也曾答复说,肯为容妆做任何事,任何事,那么也当然包含为容妆伤害别人,以及为容妆断根停滞。
而容妆为的,是完整诽谤元旖与苏令芜。
靠在软榻上,眼睛还没阖多久,小景子便开门出去禀报导:“姐姐,容大人来了。”
徐子河一脸难堪的道:“女人可别难堪我们,按理说女人并没有位份,也不是嫔妃,本来嫔妃这面该是先送到凌云宫的,再如何说这后宫也就属德妃娘娘位份最高,最高贵,但我们最早来了御前,也是想着女人,才顺道到了红妆阁这里。”
人算不如天年,或许本来并不能那么天衣无缝,而元旖去百花圃散心碰到苏令芜的宫人云水,那还真就是偶合,也是苏令芜该死被嫁祸。
秋风起兮白云飞,草木黄落兮雁南归。
内廷司一世人到了红妆阁的时候,小景子叫容妆来到院子里看看,容妆着了一袭茶青的衣衫,暮秋的午后恰是睡意正盛,容妆一双明眸惺忪半眯,在院子里扫了一眼各种花色,容妆并不是很喜好菊花,普通罢了,但现在菊花也是最合适时令的,本身不喜好,留在阁里给姚姑姑、阿萦她们抚玩也是好的。
小景子见状,在旁呵叱道:“既然先拿到了我们红妆阁,就该我们先挑着,我家主子喜好,凭甚么不能留下。”
容妆将目光投向拂晓,拂晓微微一笑,道:“劳大人挂记,奴婢统统都好。”
姚姑姑办事利落,并没有留下陈迹。
本来就是要嫁祸给她的,事情就那么刚巧赶到了一起,她必定了不能逃脱干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