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七:“……”个死狼崽子,嘴巴臭哄哄的,真是欠揍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
白狼兽少年握着白袍,嫌弃的皱了皱一对标致的眉,可又没有其他衣服可穿,只能强忍着讨厌套在了身上。幸亏邪术袍比较宽松,虽说他比杜七的身形要高和健旺了些,穿起来紧绷是紧绷了些,倒也免强能够看。
狼少白气的眼睛都要绿了,从出世到现在,别说卑贱的人族,就是军队族里初级的兽也不敢对他这么冷视。肝火冲昏了头,又一时找不到宣泄的渠道,第一反应就是抓起杜七还没有放下衣袖,尚裸着的小臂,张口就咬。
杜七可没心机理他,歇息了一会儿,肚子更饿了。坐起家,拍拍屁股走人。狼少白也爬了起来,跟在他身后。
为了粉饰如许的失态,他更加恼羞成怒道:“该死卑贱的人族,我要杀了你。”朝着杜七疯扑了上去。
狼少白一听,眼睛当即敞亮了很多,歪着头看着杜七流着汗红红的面孔,心底里一阵说不出的高兴。
狼少白瞅了瞅,粗陋的竹棚支起的小摊子,前面放了几把木头凳子,挂架上挂着一溜骡肉脯,干干的像是晾了好久。一个老的牙齿将近掉光了的六级黄狼兽人,用着脏乎乎的手捞起锅子里的水煮骡肉,浇拌了些作料,盛放进了盆子里,端到了桌子上。几头低阶的熊兽,大口大口的咬嚼着。
纯情的他一张脸,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。
狼少白跟着她一起静躺,好长一会儿才慢悠悠的道:“小草,你有没有雌偶?”
“谁说我这里的东西褴褛了?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,敢这么说?”正筹办把拿下来的两块骡肉放进热水锅里的老黄狼,一摔手丢下骡肉冲着狼少白就肝火冲冲的走过来。
白狼兽少年这才对劲的扬了扬嘴角,说道:“我叫狼少白,人族,你记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