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橓的俄然失势让他忘乎以是,宦海上的一些人也开端凑趣他,特别是处所上的一些小官也纷繁投奔到他的门下。丘橓恨死了张居正,在他眼里戚继光是张居正最有力的支撑者,是以扳倒戚继光一向是他的胡想,但却苦于找不到把柄。现在见邹元标主动找上门来,俩人当即一拍即合,然后丘橓就上了一道奏疏给万历,说戚继光在做蓟州总兵时贪污了二百万两白银藏在都城的私舍里,要求抄戚继光的家。
这时候的戚继光刚从广州总兵的任上被召回京述职,因为当时去广州过于仓猝,没有带走家眷,百口人仍然住在都城里。尝到抄家长处的万历顿时承诺了丘橓,并问丘橓派何人与他一起去最合适,丘橓连想也没想就说:“臣保举副都御使邹元标。”丘橓本来还想说一说保举此人的启事,万历却打住了他的话说:“你是说邹元标啊,我晓得,此人受尽了张居正的打击,派他去我最放心。”
丘橓抄戚家不成,反抄了本身的家。万历从丘橓家又抄出了近百万两白银,这让他非常欢畅,他问邹元标如何用这银子,邹元标说:“拿出一部分做军饷,也要夸奖一下戚老将军,让他过一个好年。”
丘橓这一下是真傻眼了,他直怪本身当时太信赖邹元标了而没有查验,一下瘫坐在了地上。万历盯着丘橓说:“丘侍郎,现在该你说说你这二十万两白银是从何而来了!”丘橓只得交代这都是本身贪污来的。他说本身当年遭到张居正和戚继光的架空,他的弟弟在戚继光军中退役因为出错也让戚继光给杀了,是以对戚继光恨之入骨,这才肯拿出银子来害戚继光,没想到却害了本身。